华灯刚晕染开暮色,高架上车流便如潮涌,摩天楼群城塔灯繁,勾勒出魔都的蓬勃与璀璨。
陆婧武按照约定去接妈妈下班回家。但即使在车流涌动的马路中央,他的心思仍在刚刚的盘缠大战中。
一个大美人儿从最初的抗拒、挣扎到逐渐妥协,到最后眸子里全是迷离与渴望,那种将理智与端庄层层剥开,直至露出最原始本能的过程,带给他一种无与伦比成就感,体内的邪气在那一刻也格外活跃,格外享受。
最后的战况也同样激烈。
不算上在她嘴里射的那次,他也足足在她小穴了射了四次,以他夸张的精液量,量实在太多,太满,以至于那平坦紧致的小腹在最后竟隆起一个弧度来,明显注得满满当当。
那狭窄的蜜穴甬道也被彻底填塞、撑满,每一寸媚肉都浸泡在灼热奶白阳精之中。
之前的猜测大部分都正确,灵蕴对魔功来说确实是大补之物,但采补过当对女人有着毁灭性的伤害,但若是能像割韭菜一样避免竭泽而渔则能收获一波又一波。
在采补了顾姨三分之一的灵蕴后他的功法还是没能突破到达第二层。
但是他感觉真的很快了,或许只需要数天的修炼就能水到渠成。
当然,采补了她的灵蕴后他也补充给了她大量的气血,只是她被肏得不醒人事完全不知情。
也不知道那满沙的白浊淫液,满屋的腥臊麝香顾姨是否还有力气清理?
还有南嫣然那丫头,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回家了,以她那精灵古怪的性格,会不会察觉出什么异常?
他本可以顷刻间轻松清理如初,但不知怎地最后却没有管,只是将她人送回了床上……也许是内心深处,某种阴暗的占有欲在作祟。
与此同时,另一边,这一切如他所料。
南嫣然用钥匙打开家门时,冰蓝色的短在楼道感应灯下泛着冷调的光泽。
她哼着不成调的流行歌,把书包随意甩在玄关柜上,正准备喊“妈我回来了”,却突然顿住了。
不对劲。
少女敏锐的嗅觉捕捉到空气中残留的异常气味,那是极其浓郁的、属于情事后的麝香,浓烈的石榴花的味道。
至于为什么她知道,因为有一天她闻了一晚上……
沙靠垫摆放的角度与早晨她离家时完全不同,几个靠枕甚至歪倒在地毯上。
茶几上,两个玻璃杯静静立着,其中一个杯沿沾着极淡的唇膏印,是她妈妈常用的那个色号。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客厅。
沙中央的皮质表面在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暗色水光,边缘处全是已经干涸的白色渍痕。
连地毯上也有好几块深色斑块。
南嫣然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她站在原地,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困惑、怀疑,最后凝聚成一种令她胸口闷的猜测——妈妈是不是……带男人回家了?
这个念头像一根冰刺扎进心里。她想起最近1个月,妈妈偶尔会对着手机走神,嘴角勾起那种她很少见到的、带着甜蜜意味的微笑。
少女咬了咬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没有去敲妈妈的门,而是转身走进自己房间,轻轻关上门。
然后掏出手机,找到陆靖武的头像。
“婧武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要有爸爸了。”
主卧里,光线昏暗。
顾愔昀从深度睡眠中缓缓苏醒,意识慢慢浮出水面。
浑身每一处肌肉都泛着酸软,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感,还有一种身体充满力量的轻盈感。
她闭着眼,在被子下轻轻伸展了一下修长的双腿,丝绸睡裙摩擦肌肤的触感让她想起那数个小时的激烈摩擦。
顾愔昀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指尖却突然被一道冰冷的坚硬触感刺痛。
顾愔昀猛地睁开眼。
昏暗的光线中,左手无名指上一道璀璨的微光刺痛了她的眼睛——一枚钻石戒指正牢牢戴在她的手指上。
她瞬间彻底清醒,撑着身体坐起身,难以置信地抬起手凑到眼前。
戒指设计得极为精巧,主钻硕大,切割工艺完美,在微弱光线下折射出纯净的火彩。
戒托是柔和的玫瑰金,线条优雅流畅,侧面有细密的蔓藤花纹雕刻,整体风格知性而内敛,完全契合她的审美。
这不是她的戒指。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小男人在她高潮后最失神的那一刻,执起她的手,将什么冰凉的东西套上了她的手指。
当时她太过恍惚,竟完全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