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墅藏幽,虫鸣绕舍。
别墅二楼,一间装潢雅致的房间内,一声清晰短促的娇媚呻吟,蓦然划破了午后宁谧的空气。
“啊~……!”
而呻吟的主人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个男人。
肉棒虽只是浅浅没入,却已足以让从未经历人事的顾愔昀浑身僵直。
一股陌生而尖锐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自下身炸开,蛮横地窜遍四肢百骸,让她情难自抑。
柔嫩湿滑的肉褶被被强行顶开,酥麻与饱胀混合成的奇异快感瞬间冲击全身,她整张脸涨得通红,宛若晚霞浸染的白玉,双手死死攥紧陆婧武结实的手臂,修长的双腿止不住地轻颤,足尖绷紧。
真到了这一刻,预期的欢愉之外,她再次慌乱起来。
她心底的确渴望着小男人对自己更进一步,尤其当阴道被入侵,被撑大的那一刻,快感几乎冲到极致,然而,两人之间年龄、身份的鸿沟,以及这行为本身的不伦,都像一根根尖刺,提醒着她这是在沉沦。
更何况,他还是自己女儿的小,女儿每每提及他时,那不一样的神采,分明是少女初绽的情愫。
自己怎能背着女儿,与她可能心仪的未来女婿行此苟且之事?
况且,他承诺的事还未兑现分毫,自己就要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他吃干抹净?
也太不争气,太轻贱了!
可心绪越是挣扎抗拒,身体却越是诚实地背叛,胸口被他吮吸得酥麻火热,乳尖硬得疼;双腿软止不住打颤;最羞人的是,那幽谷深处竟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波波温热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最后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暧昧的水痕,无声诉说着她的情动。
“顾姨,要我肏你吗?”
一句粗鄙直白、与她平日所处世界格格不入的话语,冷不防钻入耳中,顾愔昀瞬间怔住,羞耻与惊愕让她满脸红晕,僵在原处。
还未等她消化这赤裸言语中的冲击,试图阻拦的手臂就被他轻易扯开。
他小瞧了这个成熟女人身子的诱惑力,陆婧武现,率先快要忍不住的,竟是他自己。
“不……不要~”慌乱间急急去抓他的手臂,却被他的力道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顾姨,你这里……都湿透了……真的不要吗?”他悬崖勒马没再前进,只在入口处用龟头磨蹭,一会在外,一会在内,极力的挑逗起来。
“嗯~嗯~……不……”她无意识地呻吟,抗拒的声线里却带着黏腻甜软的尾音,反倒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陆婧武依言停下了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炽热而玩味。
然而,骤然的空虚感却比方才的充实更加难熬。她难耐地扭动腰肢,从喉间逸出更深沉、更诚实的渴求“嗯……要~……”
“呵呵,”他低笑,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顾姨,你不是说不要吗?那现在……要什么?”他逼问,不肯放过她。
她紧咬着已然红肿的下唇,羞耻心作祟,不肯再说出那放浪之词。
“嗯?要什么?”
他并不罢休,重新开始那磨人的动作。
龟头在泥泞的肉缝里滑上滑下,甚至他试图用马眼在经过上方时轻轻“含”住那粒已然硬挺的小豆豆。
“嗯啊~!”更尖锐的快感让她弓起了身子。
“是不是要我进去啊?嗯?顾姨?”他步步紧逼,舌尖舔过她敏感的耳廓。
“嗯~……进……”她只是呜咽。
“什么进去?”他非要她说出那羞人之物不可,指尖也加入折磨,揉捏着另一颗乳尖。
“嗯?”陆婧武极有耐心,仿佛要将上次在表姐那里吃的“瘪”在此处找补回来。
他坏心地用力地再次碾过那粒敏感至极的小豆豆,带起她一声失控的娇呼。
“什么进去呢?顾姨,你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他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进去。
“阴……阴茎。”她几乎是啜泣着,吐出这两个让她无地自容的字眼,脸颊烫得惊人。
“不对,”他却摇头,要用最粗俗的语言,彻底击碎她最后的矜持与防线,
“要说……鸡巴。”
这次,无论他再如何撩拨作弄,她只是紧闭双眼,长睫颤动如风中蝶翼,倔强地不肯再说出那两个字。
连起来说,说快一点。
他一边放低要求,一边他的手指和龟头在她全身最敏感的区域肆虐,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即将没过她的头顶,吞噬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
“阴……阴茎……进……去。”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与巨大的羞耻,她终于还是屈服了。
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她最终这样苍白地安慰自己。
陆婧武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平日里端庄温婉、知性典雅的顾姨,用那般柔媚入骨的嗓音说出如此淫靡的话语,强烈的成就感与征服感瞬间达到顶峰,如同魔音绕耳,催动着他最原始的冲动。
话音刚落,陆婧武再也压抑不住,腰身猛然一送,“噗嗤”一声,伴随着清晰的水声,硕大的前端生生将那两片娇嫩阴唇撑至极限,彻底捅入那早已湿滑不堪的紧密花径之中。
龟头瞬间被一股炽热、紧致、湿腻无比的嫩肉死死裹缠、吮吸,那极致的美妙触感让他浑身骨头都酥了半边。
但紧接着,陆婧武心中升起一丝诧异。
魔功虽自运转起来但与第一次进入表姐体内的完全不同,那种灵魂之间的融合接纳的感觉完全没有,阴阳交汇、相辅相成的奇异感觉也没有,只有由他单方面控制的一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