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绑的少女双峰高耸,蝶穴流涎,嫩红穴肉轻轻蠕动,一眼见底,显得无比淫糜。严语柔听到门响,怒视了他一眼,马上转过头去。
“小姐,我回来了。”
严成脱光衣服,把少女雪臀拉到床边,挺起肉屌,再次一贯而入。
严语柔四肢被牢牢捆住,无法挣扎,只能任凭恶贼凌辱。
“啪啪啪”交合之声不绝,在几百次狂插猛捣之后,严成再次射出阳精,灌满整个花穴。
在严成解开绳索之后,少女周身像散架一般,无力地卧在床上。大腿和酥胸上布满一道道紫红色的勒痕,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休息片刻,严成起身道:“小姐,该用餐了。”少女听而不闻,躺在床上无声啜泣。她早已打定主意,宁愿饿死,也不想再受侮辱。
再喊几声后,见少女毫无反应,严成怒道:“严大小姐,你是想绝食吗?好,你不想吃,那我来喂你。”
他一把拉起少女,抱在怀里,三两步移到桌前,忽然眼珠一转,哈哈大笑,色眯眯地说道:“小姐,我们再来玩个花样。”
“你要怎样?”严语柔惊恐地盯着男人,不知他又要耍什么手段。
严成坐到椅子上,双手分开少女玉腿,刚刚恢复雄风的巨杵对着一线蛤口猛一用力,噗呲一声齐根插入。
这个姿势下,少女与他脸面相对,玉乳紧压着男人胸膛,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严成喝了一口酒,含在口中,寻着少女红唇压了上去。
严语柔一阵恶心,双唇紧闭,别过头去。
严成并不着急,掰过少女螓首,用力捏住她的鼻子。
少女呼吸不畅,终于张开秀口。
男人趁势吻住,将满口的酒水度入她的口中。
连续几次,少女雪白的玉体潮红,俏脸上泛起红霞。
男人趁热打铁,嚼了一口饭,强迫少女咽下。
严语柔连声咳嗽,恶心得眼泪直流,终于求饶道:“你放过我,我再也不绝食了。”
男人淫淫一笑:“现在求饶,晚了点吧。”他屁股用力,大棒向上猛地一顶,插得少女通体酥麻,无力地靠在他怀中。
在强烈的羞耻感下,少女蜜穴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都令她触电般发抖,未过多时就迎来一次高峰。
倾泄而出的阴精顺着一线蛤口飞溅,喷得男人胯下的黑森林变成一片沼泽。
严成淫笑道:“小姐的春水玉蝶太厉害了,这水怎么也流不尽啊。你就是天生淫妇,以后少在我面前装圣女。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一番大战之后,少女软做一团,被男人抛在床上,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不止。
男人暂时也无力再战,不过依旧不肯放过少女,他取出一根新买的黄瓜,用瓜头拨开两瓣唇肉,顶住穴口那粒粉红蚌珠,旋转着挤压、摩擦。
“不要,你做什么?”严语柔大声呼喊,嗓子都已嘶哑。
严成微微一笑:“小姐刚吃完大肉,给你来点素的,莫非你只爱哥哥的肉棒,一点清淡的都不吃吗?”
“混蛋!你……”
严成不等她说完,那根黄瓜用力一杵,深深没入蜜穴五寸有余。
他小心地抽送着瓜身,望着粗大的黄瓜在幽谷中出没,满脸堆满淫笑。
黄瓜的细刺摩擦着环环嫩肉,既痛又痒,刺激得少女双腿乱登,爱液狂涌。
在严成停止动作,拔出瓜棒之时,少女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如被抽去骨骼般瘫软在床上。
严成咬了口黄瓜,赞道:“小姐的淫液酸甜可口,配着黄瓜真是道难得的美味。”
不过,少女已毫无意识,对他的调笑未做任何反应。当天晚上,严成点了少女穴道,搂着赤裸的少女昏昏睡去。
第二日清晨,严成从梦中醒来,当着少女的面,对着夜壶放了一泡长尿,腥臊之气顿时弥漫在屋中。
他甩了甩肉屌,淫笑道:“记得昨日跟你说过的话吗,现在大哥教你吹箫。”
严语柔干呕一声,眼泪汪汪道:“你去洗一下。我……”
“不愿意?来,帮大哥舔干净。”
“不!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严成冷冷一笑:“这由不得你了。”他伸手点了少女廉泉、天突二穴,严语柔顿时下颌一麻,牙齿再无半分气力。
男人按住少女,令她跪在床头,顺势捏开她的小嘴。粗硬的肉棒带着腥臊之气贯入口腔,猛地一顶,直到咽喉深处。
严语柔喉头像被食物噎住,一阵阵反胃,男人却迷醉地闭者眼睛,狠狠地抽动起来。
龟首沿着食道缓缓深入,直到整根肉棒全部插入深喉。
少女两瓣红唇碰到男人胯下片片乱草,被扎得又痒又痛,难受得发出呜呜的低吟。
男人抽插片刻,缓缓拔出肉棒,少女大口喘息,剧烈地咳嗽起来。严成淫笑道:“好厉害,整根肉棒都能吞下,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你……呜……”未等少女痛骂,男人再次插入,双手扶着少女的头,插穴般在红唇间出出入入。
一刻钟后,少女口腔发麻,眼泪直流,顺着脸颊滑到嘴角,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唾液。
“准备好,让大哥喂饱你。”严成肉棒颤抖,发射出今日第一股浓精。他射精后用手推了下少女下颚,满口的精液全部被少女吞入腹中。
在严成花样百出的凌辱下,严语柔仅有的抵抗之心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