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摇了摇头:“杭州以南?慕容家主胃口太大了些吧。”
“这胃口还算大吗,杭州以南千里都是蛮荒之地,北金人常年在北方,未必能适应那里的环境,由我燕国代为治理,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这样吧,把杭州交给北金,再往南部的土地就给你燕国治理,慕容家主,你看如何?”
“这……我慕容家的根基就在杭州,望大汗开恩。”
大汗沉吟不语,此时凌玄宇道:“慕容家主,万事不可太贪,其实以我北金实力,就算没有你慕容家相助,大汗一样可以横扫中原。许给你土地,是看在燕国后裔为我北金征战的份上,不是看你慕容家族的面子。”
慕容辉老脸一红,心中暗骂。
大汗见气氛紧张,开口道:“也罢,本王可以考虑把杭州给你,不过要看慕容家能有多大助力。若真如家主所说,慕容军队帮我北金扫平南方,那杭州交给燕国倒也无妨,否则就别怪本王不讲情面了。另外,为了显示慕容家族的诚意,请家主把贵公子留在北金为质,待一统中原后再放公子回归。”
“这怎么可以?犬子是我慕容家难得的战将,若没有他,慕容家没有把握击败大夏守军。”
大汗微微一笑:“慕容家主言过其实了吧,大夏官兵毫无战力,未必非要公子领兵才行。何况,本王也并非以公子为人质,他可以在我军中任职,若有军功,一并算在燕国头上。”
“这……”慕容辉额上冒汗,转身看了慕容隆一眼。
慕容隆起身道:“父亲不必担心,孩儿愿留在北金,与大汗将士们并肩作战。”
“好,公子痛快,很合本王胃口。”大汗大笑一声,对侍从招手道:“来,给尊贵的客人上酒。”
北方酒烈,几杯下来,慕容隆已脸色通红。
这时,申屠龙趴在凌玄宇边小声说了几句。
凌玄宇站起身来,端着牛角杯走到慕容隆身前道:“慕容公子,听说尊夫人有沉鱼落雁之貌,就请她一并来我北金,让北金的王族、将领们也见识一下。”
慕容隆狠狠盯着对方:“你究竟意欲何为,沙场征战,哪有女人参与的道理?”
申屠龙插嘴道:“尊夫人可不是普通女子,就算在沙场上也能以一当百。我现在还记着背上一剑就是尊夫人所赐。”
听闻此言,大汗眼睛一亮:“竟有这样的女子吗?本王以为集倾国美貌与绝世武功于一身的只有云凌雪一人。”
慕容隆急道:“拙荆哪里能与云凌雪相比,是他们胡说的。”
凌玄宇道:“公子这就不对了,我们也就是想见见尊夫人,并无他意。你若连妻子都不敢带到身边,我们怎敢相信慕容家族的诚意。”
大汗摆了摆手:“此事不急,就让慕容公子回去考虑一晚,明日再给本王答复,今天就散了吧。你们几位,领慕容家主和慕容公子进殿歇息。”
北金驿馆内,慕容隆双眼通红,高声痛骂:“北金狗贼,欺人太甚。父亲,我们一定要仰仗金人吗,就算没有他们,我们也能打下半壁江山。”
慕容辉摇了摇头:“金人势大,若不与他们合作,就算我们占了南方,最终也无法保住。”
“可这样,就算恢复了大燕,不一样要看金人脸色。”
“孩儿,你不明白,为父自有打算。我们等着北金与大夏两败俱伤,若到时北金势力消减,我们就占领南方,与北金划江而治。”
慕容辉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为父知道你和阿羽感情深厚,然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与复国大业相比,儿女私情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孩儿怎么忍心,阿羽本来就对我光复大燕心怀不满,就算我同意,她也不会来北金陪我。难道要强迫她吗?如果这样,孩儿就真要永久失去阿羽了。”
“为父明白,只是大业面前,一切都是小事。为父年迈,这大燕皇帝早晚是你的。到那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何况,你聪明一世,难道想不出计策,非要强迫阿羽吗?”
“办法总能想到,但我真的不愿骗她。”
“你好好想想吧,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误了大事。何况就算阿羽到了北金,也并非定会出事。你好好看紧了,北金人就算野蛮,也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
慕容隆无奈地点了点头,知道父亲的话也就是安慰下自己。
一夜无话,慕容隆辗转反侧,终于下定决心。
第二日,他双眼通红,随着父亲再次拜见大汗,当面承诺接宫妃羽进北金,不过由于她身在江南,到达北金还需要一些时日。
大汗笑道:“不急,本王已见到慕容家族诚意,等慕容夫人来到北金都城,我们定会盛情款待,绝不亏待于她。”
与大汗密谋完毕,慕容辉独自返回江南,慕容隆暂留北金,只待与大夏的决战打响。
由于拓跋赫身亡,大汗任命拓跋娄室坐镇中军,接应东西两路人马。无忌则跟随拓跋娄室一起出征,迎接作为北金人的第一场战斗。
“天下为鹿,强者逐之。”
无忌想起父亲临死前的话,暗暗道:“傲天大哥,凌雪姐姐,对不住了。我大好男儿当顶天立地,建立不世功勋,可大夏已经不给我机会了。不过,我只战场杀敌,绝不枉杀大夏百姓,希望你们不要恨我。”
号角吹响,两国史上最大规模的战斗一触即发。
……
大夏盛都,一片风声鹤唳。
北金人入侵的消息传遍京城,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一些大户人家已经开始收拾细软,准备逃向南方。
朝堂之上更是一片混乱,一些大臣上表劝夏皇迁都,只有闻将军、丞相岳纲和三皇子坚决主战,绝不后退。
在三人强力劝说下,夏皇决定暂时留守,根据战局再做下一步决定。
严成也从众人口中得到消息,开始做好逃跑的打算。这十来天,严成仿佛身处天堂,而他的天堂恰恰是严语柔的地狱。
这一日,严成点了少女穴道,上街打听局势,顺便买些酒菜。
还未进家门,他已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短短几日,少女似乎已经认命,被强暴时也不再反抗,任凭他用各种姿势羞辱,只是脸上依旧带着厌恶之情。
随她去吧,只要让操就好,严成脑中浮现出少女娇艳的身躯,再次想起第一次占有她身体的那个下午……
那日午后,当严成买了饭菜回到家中,看到少女双腿蜷曲,横卧在床上,刚刚发泄过的兽欲不可抑止地再次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