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仇恨的种子已长成参天大树,她暗下决心,总有一日,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日子,少女不再反抗,甚至开始主动迎合。严成暗喜,心知调教起了作用,再过不久就可以让她成为自己禁脔。
有一日,严成突发奇想,把少女双乳和腰身捆绑得结结实实,吊在房梁之上,然后双手扶着两条玉腿,将肉屌插入蜜穴。
少女满头青丝飘散,一双藕臂飞舞,宛如秋千般在空中荡来荡去。
最初几下严成还不熟练,肉棒不时从花径中脱出。
不过很快他就掌握了节奏,粗热的肉棒重重地直捣花芯,震得少女一双玉乳波浪般起伏。
他打开弦窗,随着抽送不时将少女的螓首晃到窗外,然后再荡回屋内。
螓首倒垂,少女面颊充血,耳边风声四起。
她忽听得窗外似有人在说话,脑中轰地一声,差点晕了过去。
少女羞恼得紧咬着双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深怕被人听到。
越是紧张,身体越是敏感,少女只觉得蜜穴内一阵阵抽搐,最后一丝力气也飘出体外。
严成感到少女幽谷紧夹,律动不止,知道她马上就要泄身,猛地抽出巨杵。
这一抽似乎把少女的魂魄也从体内带出,她一声闷哼,阴精狂泻,一股清亮的水柱顺着桃源洞口喷射,在空中划了一道曲线,足足喷出一米之远。
当严成把她从梁上解下,少女已陷入昏迷,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才悠悠苏醒。
严成戏谑地望着少女,淫声道:“严小姐,刚才舒服吗?”
“舒服。”严语柔星眼迷离,无力地答道。
“那你喜欢不喜欢让哥哥操你?”
“喜欢。”
“那我和无忌谁操你操呢更爽?”
“是你。”
“是我什么?说清楚些。”
“是你操我操得更爽。”
严成露出满意的笑容,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早这样就对了,只要小姐愿意跟着我,将来定不亏待你。”
微风吹过,严成从往日的回忆中回过神来。他推开门,只见少女玉体横陈,红着脸望着自己。
严成一笑,随手脱光衣服,正要挺身而上,少女柔声道:“严成大哥累了吧,让妹妹服侍你吧。”
这是少女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声音跟自己说话,严成身体一软,调笑道:“小姐要怎么样服侍我?”
“你来嘛!”少女声音酥媚,听得男人骨软筋麻。
严成坐床边,少女纵身入怀,檀口轻启,吻住他的大嘴。软糯的香舌度入口中,与他缠绵交缠,啧啧有声。
“小姐今日怎么如此热情?”
“人家想明白了。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又占了人家的身子,这辈子也只能跟着大哥了。还有,小妹真的喜欢上和大哥那样的感觉了。”
少女说着,羞红了脸颊。
少女与严成热吻片刻,红唇缓缓离开,香舌顺着男人身体漫游而下。
严成舒服得长舒了一口气,暗笑道:“女人就是下贱,只要把她玩们爽了,什么豪门千金,大家闺秀,还不都一样。”
少女握住男人的尘柄,伸出舌头,轻扫着龟头,然后张口含住,慢慢吞了下去。
严成躺在床上,大口地呼着粗气,心想,这才叫真正的吹箫,嗯,火候还差了些,还要慢慢调教。
这种美妙的滋味没有持续多久,突然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严成两眼一黑,疼得大叫一声,几欲晕去。
严语柔嘴角血红,吐出一段血肉模糊的肉蛇,紧接着发出一阵狂笑。
她今早发现廉泉、玉庭双穴已解,下颌已可用力,便强忍怒火,使出媚术勾引严成,未想到一举成功。
“砰”地一声,少女胸口挨了一掌,口喷鲜血,昏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严语柔从昏迷中醒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粉红的幔帐之中。少女刚想说话,胸口又传来一阵剧痛。
“姑娘你醒了?”一位浓妆艳抹、面貌艳俗的中年女人叫了一声。
严语柔回想着昏倒前的一幕,四处打量了一下,确认已不在严成院中。“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到这里?”少女不解地问道。
中年妇人道:“这里是胜雪阁。”
“胜雪阁?”
“姑娘没听说过?这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
严语柔大惊,挣扎着坐起身来。那妇人道:“姑娘好好休息,不要伤着身体。”
“我身体没有问题,请让我离开。”
“离开?姑娘现在是胜雪阁的人了。一位姓严的公子把你卖到这里,足足花了我们三百两银子呢。”
少女两眼一黑,差点再次吐血,心中已经明白事情的经过。
这时就听妇人道:“那位严公子说,姑娘是严相的女儿,这是真的吗?如果属实,真是奇货可居,我胜雪阁算捡了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