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也以为是意外,谁让凶手是个醉酒的亡命徒,以为不过是一场无妄之灾。”
他没得罪过谁,更没往谋杀上想过。
“这次后我才开始怀疑,偏偏在我扮成你男朋友时出了车祸,偏偏被送到离你这么远的地方。”
傅妄用指腹蹭过她泛红的眼角,声音沉了沉:“我已经查到了,凶手在国外的妻儿得到了一笔钱,她们半年后才将那笔钱存入账户,国内警方根本无从调查。”
阮意震惊得胸前不停起伏。
“他很早就想杀了我。”
傅妄说出真相时仍小心地护着她的情绪,他收紧手臂,让她更贴紧自己,掌心贴着她的后颈轻轻摩挲。
“就算你被他骗了,就算你想跟我划清界限、把我推得远远的。”
男人的鼻尖蹭过她汗湿的额发,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依恋。
“我们还是会再次靠近对方。”
没等阮意回应,傅妄已经再次轻轻吻上她的唇角,小心翼翼避开了她泛红的伤口。
她的眼泪砸在两人相贴的肌肤,男人却没停下,红着耳根在吻里低声呢喃。
“坏女人,为什么我在你眼里是狗、是儿子?”
“还是,你只是想听我叫你——主人?”
“或者,叫你……妈妈?”
男人为此研究过,了解到似乎有一些女孩就是会喜欢这些称呼,便误会得很彻底。
阮意猛地怔住,眼泪都忘了掉,下一秒,脸颊轰地烧了起来。
她慌忙摇头,带着哭腔的鼻音还没散,想赶紧澄清自己没有这个癖好,“我没…”
“可以,我说可以。”
男人没给她再说下去的机会,掌心扣住她的后颈,让她没法躲开自己。
“你想让我叫什么都可以。”
“要坏,也只对我一个人坏吧……”
羞耻和混乱的情绪团团将阮意包围。
她听着男人的哀求,一切认知都被推翻,她那理智、稳重的男朋友,真真切切的因为她一次又一次做出杀人的事。
无论有什么理由,这样的感情都病态得可怕。
阮意的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团被扯乱的毛线,她现在该怎么办?
一个不可能会和她分手的男朋友;一个正美美捯饬着婚礼的未婚夫;一个十几年来都心思不纯的弟弟;一个为了被她睡不择手段的精神病。
还有面前的男人,曾经纯情到一碰就害羞,如今也逐渐歪到一些奇怪的角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