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7年12月28日,傍晚。
北京的雪越下越大,仿佛要掩盖这座城市所有的罪恶。
救护车在三环路上疾驰,红蓝色的警灯在雪夜里拉出凄厉的光带,警笛声撕裂了望京的繁华。
车厢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充斥着消毒水味、老人的陈旧气息,以及一股极其隐秘、却又浓烈的石楠花(精液)味道。
母亲躺在担架上,脸上扣着氧气面罩,心电监护仪出急促而紊乱的“滴——滴——”声。
她的脸色依旧是可怕的紫绀色,那双刚才还瞪得巨大的眼睛此刻紧闭着,眼角的皱纹里似乎还藏着没来得及流出的惊恐和恶心。
凌飞跪在担架旁,双手死死握着母亲冰凉的手。
他身上胡乱套了一件长款羽绒服,里面还是刚才那身居家服,甚至脚上还穿着一只拖鞋,另一只脚光着,踩在冰冷的车厢地板上。
“妈……你别吓我……妈……求你了……”他不停地喃喃自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整个人像是个被抽走了脊梁骨的软体动物。
此时此刻,那个喜欢看妻子被别人睡的变态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害怕失去妈妈的无助孩子。
而筱敏,坐在对面的角落里。
她是这车厢里最讽刺、最格格不入的存在。
因为事太突然,母亲倒下得太快,救护车来得太急,她根本来不及换衣服,甚至来不及清理身体。
她身上裹着一件凌飞的黑色长款加拿大鹅羽绒服,拉链拉到了顶,领子竖起来挡住了脸。但在那厚重的羽绒服下面,是一具赤裸且淫靡的身体。
她依然穿着那套红色的圣诞麋鹿情趣内衣。
那是几根极细的红绳,勒进她雪白的肉里,在刚才的高潮中,绳结深深陷入了皮肤。
她的脖子上还戴着那个金色的铃铛,随着救护车的颠簸,出沉闷的“叮当”声,每一次响动都像是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
她的下体——那个刚刚经历了阿九22cm巨物狂暴洗礼的地方,依然处于红肿、充血的状态。
红色的日式麻绳依然束缚着她的私处,将那个部位勒成一个羞耻的形状。
更要命的是,阿九留下的东西还在里面。
随着车身的晃动,那粘稠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流过红绳,滴落在羽绒服的内衬上。
那种湿腻、冰冷又滚烫的触感,时刻提醒着她刚才生了什么。
阿九呢?
阿九没有上救护车。
他是那个清醒的恶魔。
在12o把母亲抬走的那一刻,他站在望京那个被搞得乱七八糟的主卧门口,正在慢条斯理地系皮带。
他看着凌飞像条疯狗一样哭喊,看着筱敏吓得魂不附体。
他冷冷地吐出一口烟圈,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一种“玩脱了”的嫌弃。“凌飞,这是你的家务事。处理干净了再联系我。”
然后,他拿起那块理查德米勒手表,戴在手腕上,穿上那件TomFord的大衣,转身走进了风雪中。
到了医院,急诊科一片混乱。
“家属!快!去办手续!病人急性大面积心肌梗死,伴随高血压危象,需要马上溶栓!甚至可能要插管!”
医生的声音像机关枪一样。
凌飞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缴费窗口和抢救室之间奔跑,手里拿着那一叠叠的单子,手抖得签不上字。
筱敏只能躲在急诊室外最阴暗的角落里。
医院的暖气很足,这让她感到一种极度的煎熬。
羽绒服下的身体开始出汗。汗水混合着阿九留下的体液、润滑油,还有那种无法言说的气味,在封闭的羽绒服里酵。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移动的垃圾桶,包裹着世界上最脏的东西。
她不敢坐下。
因为那根红色的麻绳还在她的私处勒着,那个为了阿九而设计的绳结,正好卡在她的敏感点上。
只要一坐下,绳结就会顶入,那种原本应该是快感的摩擦,现在变成了酷刑。
抢救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
凌晨两点,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疲惫地走出来“命保住了,但情况不稳定,需要进Icu观察。老人家受了巨大的精神刺激……你们做儿女的,到底怎么气她了?”
医生严厉的目光在凌飞和筱敏身上扫过。
凌飞低着头,一言不,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这天夜里,凌飞不让筱敏靠近Icu半步。
“你回去。”凌飞坐在Icu门口的长椅上,双手抱着头,声音沙哑得像吞了炭,“回去……把家里收拾干净。把那些东西……都扔了。”
“老公……”筱敏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上还带着刚才为了情趣而涂的红色指甲油,“我陪你……”
“别碰我!”凌飞猛地缩回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他抬起头,眼神里全是慌乱和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