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6年的夏天,北京的热浪似乎能把沥青马路烤化。
但在望京这套12o平米的房子里,中央空调永远恒定在23度,冷气森森,仿佛一座封存着欲望标本的恒温馆。
对于凌飞和筱敏来说,一周七天里,周三成了比周末更神圣、更具仪式感的日子。因为这是阿九雷打不动的“驻场日”。
这种模式已经持续了半年,变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家庭制度。
每到周三下午,筱敏就会推掉所有的拍摄工作,哪怕是几十万的商单也得让路。
她会像迎接皇上驾临的妃子,提前三小时回家沐浴、护肤、灌肠、准备晚餐。
而凌飞,这个名义上的男主人,则负责清理场地,检查“拍摄设备”,最重要的是——把母亲支开。
下午五点,凌飞站在玄关,手里提着母亲的广场舞鞋和水杯。
“妈,今晚王阿姨她们舞蹈队是不是有那个……‘夕阳红’聚餐啊?我刚给您微信转了五百块钱,算是赞助费。您去玩玩呗,跟大家伙儿热闹热闹,不用急着回来,结束了我去接您。”凌飞脸上的笑容孝顺而自然,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焦急。
“哎呀,你这孩子,乱花钱。”母亲笑得合不拢嘴,接过鞋子,“行,那你们小两口自己吃吧,不用管我。对了,敏敏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她……她有点不舒服,想早点休息。”凌飞撒谎不眨眼。
“那你可得照顾好她。”母亲叮嘱了一句,关门走了。
随着电梯门合上的声音,凌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他转身锁上了门,反锁了两道。
然后,他看向主卧的方向。
“老婆,妈走了。”
主卧的门开了。
筱敏走了出来。当凌飞看到她的那一刻,呼吸瞬间停滞了。
为了今天的“家宴”,她准备了一套全新的战袍。
正面看,那是一条质感极好的白色蕾丝围裙,设计灵感来自法式女仆装,带着精致的荷叶边和缎带,充满了甜美与贤惠的气息。
她里面穿了一件浅粉色的紧身针织衫,领口很高,看起来端庄得甚至有些保守。
但当她转过身——
那是全裸的。
那件粉色针织衫是特制的“后背全空”款,仅仅靠颈部的一粒扣子连接,整个雪白的背脊一览无余,深深的脊柱沟性感得要命。
而那条蕾丝围裙的系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下半身完全真空。
没有内裤,没有丝袜。
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两瓣丰满雪白的臀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那是专门为了等待某人的“掌印”而准备的。
“叮咚。”
门铃准时响起。其实阿九有全套的指纹和密码,但他喜欢按门铃,喜欢那种让女主人跑过来给他开门的臣服感。
门开了。
阿九站在门口。
他今天依然是一身标志性的穿搭黑色的TomFord休闲西装,内搭纯黑T恤,手腕上的理查德米勒在楼道灯光下闪着冷光。
他手里提着一瓶罗曼尼?康帝,像个来赴宴的优雅绅士。
“九哥。”筱敏甜甜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讨好。
她接过红酒,顺势跪在地上,帮阿九解开鞋带,换上拖鞋。
阿九并没有低头看她,而是依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目光冷冷地扫视着屋内。
直到筱敏帮他换好鞋,依然跪在地上没起来,仰着头,用那种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时,他才低下头。
他的目光略过她端庄的正面,直接伸出手,绕到她身后。
那只布满茧子的大手,狠狠地在那毫无遮挡的臀肉上抓了一把。
“啪!”
一声脆响。
“啊……”筱敏娇喘一声,身体一软,差点趴在地上。
“湿了吗?”阿九问得直白、粗鲁,与他优雅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
“湿了……从早上接到九哥电话开始……就一直在流……”筱敏红着脸,如实汇报。晚餐开始了。
这是一场诡异至极的“三人晚餐”。
餐桌是长方形的。阿九坐在主位(原本属于凌飞的位置),筱敏坐在他左手边,凌飞坐在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