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5年7月,北京的桑拿天热得让人窒息,柏油马路似乎都在冒着虚幻的白烟。
凌飞站在cBd写字楼的落地窗前,最后一次俯瞰这个他奋斗了五年的城市。
手里捏着那封打印好的辞职信,纸张边缘锋利,割开了他与“正常社会”的最后连接。
“你要想清楚,凌飞。现在大环境不好,你这个岁数裸辞,以后想回来可难了。”总监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解。
凌飞笑了笑,笑容里有一种让总监看不懂的松弛感——那是只有当你有了更强大的靠山,或者彻底放弃了自尊后才会有的松弛。
“不回来了。”凌飞轻声说,“我老婆养我。”
走出写字楼,他把那个挂了五年的工牌扔进了垃圾桶。
随着“哐当”一声,那个循规蹈矩的凌飞死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网红筱敏的专属摄影师、经纪人、司机、保姆,以及……全职绿奴。
回到望京的家,推开门,冷气扑面而来。
筱敏正在衣帽间(也就是那个全景监狱的观影席)里整理衣服。
现在的她,已经是全网粉丝过百万的头部博主,凭借着那种“又纯又欲”的独特气质,拿下了好几个奢侈品的各种Tit1e。
“离了?”筱敏正在试穿一件nete的高定真丝衬衫。
这是一件极难驾驭的衣服,淡淡的香槟金,真丝如同流水一般贴合在她的肌肤上。
领口开得很深,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她没有穿内衣,只贴了两个极薄的胸贴,真丝随着她的动作流淌,勾勒出胸部饱满的圆弧和挺立的乳尖轮廓。
“离了。”凌飞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他的手顺着真丝衬衫滑腻的触感游走,掌心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以后我就是你的了。全职伺候你……和你的男人们。”
筱敏笑着转过身,眼神里透着一股女王般的宠溺。她手指挑起凌飞的下巴,像是打量一只听话的金毛犬。
“包养你很贵的,凌大摄影师。”她轻声说,气息如兰,“要听话,要技术好,还要……耐得住寂寞。毕竟,以后我不止属于你。”
她从那个爱马仕喜马拉雅铂金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运通百夫长副卡,轻轻塞进凌飞廉价衬衫的口袋里。
“拿去,给自己买几身像样的衣服。以后陪我出席活动,别给我丢人。还有……”她凑到凌飞耳边,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去药店多买点润滑剂和消炎药,阿九说……最近想开点新玩法。”
那一刻,凌飞彻底完成了身份的转换。
他不再觉得羞耻,反而产生了一种隐秘的、被包养的快感。
他拿着那张黑卡,手指在烫。
这张卡不仅是金钱的象征,更是他和筱敏之间“主奴契约”的物质化证明。
辞职后的生活,被两人规划得井井有条。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模范夫妻,是事业上的黄金搭档。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个家的时间表,是按照“欲望的潮汐”来排布的。
【a面上午1ooo——商业美学】
周六的上午,阳光最好的时候。
三里屯太古里的街头,凌飞扛着几十万的哈苏相机,神情专注。
筱敏穿着品牌方寄来的dior早秋新款套装。
这是一套经典的千鸟格小香风外套,搭配过膝的百褶裙。
她化着精致的伪素颜妆,头盘成优雅的法式低髻,整个人看起来端庄、知性、高贵,宛如财阀家的千金大小姐。
“好,下巴抬一点,眼神看这里。”凌飞指挥着,“这光线很棒,笑得再甜一点。”快门声咔嚓作响。
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甚至有粉丝认出她来,尖叫着求合影。
筱敏大方地合影,表现得得体又温柔。
谁能想到,这位看起来连手都没被人牵过的“大家闺秀”,裙子底下其实真空,只戴着一条阿九送的遥控震动跳蛋?
此时,凌飞的手里不仅仅捏着快门线,口袋里还捏着那个粉色的遥控器。
在拍摄的间隙,当筱敏正在和粉丝合影时,凌飞的手指悄悄按下了开关。
“嗡——”
筱敏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但很快,她调整了表情,只是眼神变得水润迷离,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谢谢大家的喜欢……”她的声音有些颤。
凌飞在镜头后看着这一幕,看着她在公众场合忍受着体内的震荡,看着她在端庄的外表下逐渐湿润的裙底,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掌控感,让他兴奋得手指抖。
【B面下午14oo——欲望复盘】
回到望京的家,拉上遮光窗帘,世界瞬间切换。
“正经”的dior套装被随意扔在玄关的地上。筱敏踢掉高跟鞋,赤着脚走进客厅。下午是他们的“复盘时间”。
如果这周阿九来过,或者有其他的“面试者”来过,他们会在这时候一起回看当时录下的视频素材。
这不仅是娱乐,更是为了“精进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