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曾经被那个粗鄙的家奴灌满了滚烫的精液,那种被填满、被撑开的极致快感,曾让她在无数个夜晚如痴如狂地尖叫。
可如今,那股被“思凡春”点燃的燎原欲火,早已在这静心阁日复一日的清心咒压制下熄灭了。
没有了药物的催化,她的身体变得迟钝而麻木。
曾经只要稍微触碰就会挺立充血的乳头,现在软趴趴地贴在单衣下,再无半点反应;那口曾流水不断的骚穴,也变得干涩紧闭。
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个女人,只是一具会呼吸的行尸走肉。
她知道,这就是父亲的惩罚。不仅仅是软禁,更是要从根源上抹杀她的欲望,将她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的废人,以此来洗刷家族的耻辱。
“十年啊……”许雅芙低声呢喃,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那被禁制扭曲的天空。
她恨牛二吗?
理智告诉她,应该恨。
是那个下贱的奴才毁了她的清白,毁了她的前程,让她从云端跌落泥潭,成了整个三星岛的笑柄。
若是换做以前那个高傲的许二小姐,早就一剑将他碎尸万段了。
可是……
每当夜深人静,清心咒的光芒稍稍黯淡之时,她的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粗野男人的身影。
想起他满是汗臭的怀抱,想起他那根丑陋却充满力量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凶狠,想起他一边骂着“骚货”一边狠狠扇打自己臀肉的粗暴……那种被彻底征服、被当做母狗一样玩弄的羞耻与快感,竟成了她这枯燥囚禁生涯中唯一鲜活的记忆。
她甚至有些怀念那种被当作泄欲工具的日子。至少在那时,她是快乐的,是被人需要的,哪怕那种需要只是最原始的兽欲。
“我是疯了吗?”许雅芙痛苦地闭上眼,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居然在怀念一个强奸犯?一个毁了她一生的卑贱凡人?
或许是因为那段日子的淫乐太过刻骨铭心,或许是因为在这冰冷的修仙界,只有那个凡人曾那样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渴望过她的身体。
又或许,正如她自己所想,身为高贵的修仙者,去告一个蝼蚁般的凡人,不仅无法挽回什么,反而更显自己的无能与可笑。
她叹了口气,重新睁开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挣扎再次被死寂淹没。
夜色如浓稠的墨汁,将许府重重楼阁掩盖在一片死寂之中。
牛二佝偻着身子,像只硕大的老鼠般在阴影中穿梭。
他对这府邸的一草一木都烂熟于心,带着身后两人巧妙地避开了每一队巡逻的侍卫,甚至连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暗哨都被他凭借着多年做奴仆的直觉一一绕过。
三人如同鬼魅,无声无息地穿过下人房那逼仄的巷道,直逼许府深处的禁地——静心阁。
站在静心阁外,牛二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状的法器,这是他偷来的。
蓝袍修士接过罗盘,恭敬地递给身后的中年修士。
那中年修士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手指翻飞如蝶,一道道晦涩难懂的法决打入罗盘之中。
只见那静心阁外原本流转不息的防御禁制,竟如同冰雪消融般无声无息地裂开了一道口子,整个过程甚至没有引起一丝灵力波动。
“成了。”中年修士低语一声,率先推开了那扇紧闭了一个月的雕花木门。
屋内,烛火摇曳。守夜的小丫鬟正迷迷糊糊地靠在床榻边打盹,听到动静猛地惊醒,刚要张嘴惊呼,却见一道黑影闪过。
许雅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她猛地从床上坐起,素白的单衣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当她看清来人时,瞳孔骤然收缩,惊骇欲绝“是你?!”
站在门口的蓝袍修士摘下兜帽,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庞,正是那日在升仙大会决赛上将她击败的对手!
“许二小姐,别来无恙啊。”蓝袍修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还没等许雅芙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中年结丹修士已然出手。
他面无表情地抬手虚空一抓,那小丫鬟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出,细嫩的脖颈便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地,那双惊恐的大眼睛还死死盯着前方,却已没了生机。
“啊——!”许雅芙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就要尖叫呼救。
“闭嘴!”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后面的牛二猛地窜了出来。他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带着满身的汗臭味,狠狠扑向床榻上的许雅芙。
“砰”的一声闷响,许雅芙娇弱的身躯被牛二的肥肉死死压在身下。
素白的单衣在挣扎中被撕扯开来,那对饱满硕大的雪白乳房瞬间弹跳而出,被挤压变形成诱人的形状,紧紧贴在牛二那粗糙的胸膛上。
“唔……”许雅芙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丰腴的臀瓣被牛二的大腿狠狠顶开,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隔着裤子正好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散着滚烫的热度。
熟悉的重量,熟悉的汗臭,还有那根让她既恐惧又渴望的凶器……
许雅芙原本惊恐挣扎的动作猛地一僵。
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这张狰狞、满脸横肉的脸,心脏竟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那股被压抑了一个月的、深埋在骨子里的奴性与淫欲,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鬼使神差地,她那双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软了下来,眼神迷离,颤抖着朱唇,吐出了那个让她羞耻万分却又无比顺口的称呼
“主……主人?”
蓝袍修士眼见二人有些忘情,怕牛二忘了正事,赶忙呵斥道“兄弟,你若想死在下不拦你,可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待着,若是被许家现,我们三人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牛二被蓝袍修士这一声呵斥惊得浑身一激灵,那股冲上脑门的精虫瞬间退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