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那神秘的蓝袍修士,身旁还跟着一位面容阴鸷、沉默不语的中年人。
蓝袍修士身形挺拔,虽看不清面容,但那股高高在上的威压让牛二瞬间软了膝盖。
牛二那满脸的怒气瞬间切换成了令人作呕的谄媚。
他把腰弯成了九十度,那张长满横肉的脸上堆满了油腻的笑容,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哎哟,仙长,您可算是来了!小的在这儿盼星星盼月亮,就怕您迷了路,正想出去迎迎呢!哎,这位仙长是?”
蓝袍修士冷哼一声,显然懒得听这凡人废话。他随手一挥,一个沉甸甸的锦囊划出一道抛物线,“啪”地一声砸在牛二怀里。
“这是答应兄弟的五十枚下品灵石。”
牛二慌忙接住,手忙脚乱地扯开锦囊。
顿时,莹润的灵光照亮了他那贪婪扭曲的脸庞。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在那堆灵石上贪婪地摩挲着,仿佛在抚摸女人的肌肤,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谢仙长!谢仙长!您真是活菩萨啊!有了这些,小的下半辈子吃香喝辣都不愁了!”
蓝袍修士看着牛二这副穷酸样,眼中闪过一丝鄙夷,随即漫不经心地问道“许家二小姐,现在情况如何?”
提到“二小姐”,牛二眼中的贪婪瞬间转化为了淫邪。
他嘿嘿一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许雅芙那雪白的乳房和紧致的骚穴,下身竟不由自主地顶起了一个帐篷“嘿嘿,二小姐……被老爷了雷霆之怒,软禁在府院的静心阁里了,门口设了禁制,说是要禁足十年。”
说到这里,牛二露出一丝遗憾和不满,似乎在抱怨没能继续享用那具肉体。
蓝袍修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弧度,那笑容在昏暗的破庙里显得格外渗人“兄弟是不是还惦记着许二小姐呢?呵呵,兄弟你还不知道马上你的处境就会不妙啊,恐怕只有在下才能帮你。”
“仙长这是什么意思?”牛二一愣,停下了摩挲灵石的动作,不解地抬起头。
蓝袍修士向前踱了一步,逼近牛二,声音低沉如同恶魔的低语“若是将来一天,那许二小姐将你曾经轻薄她之事告知许家,今日在下给与的灵石,恐怕兄弟你就没命花了。”
牛二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他虽贪财好色,但也惜命,这几日沉浸在操了仙子的快感中,确实忘了这层利害关系。
他脸色煞白,声音颤抖“那……那小的该怎么办?仙长救我!”
蓝袍修士满意地看着他的恐惧,突然伸出手,拍了拍牛二那宽厚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语气充满了诱惑,仿佛在描述最淫靡的梦境
“既然怕死,不如把生米煮成熟饭,煮到烂透为止。兄弟,你想不想……让那位高贵的许二小姐,彻底变成你的一条母狗?不是偷偷摸摸的搞,而是让她日日夜夜、赤身裸体地跪在你脚边,一辈子都离不开你?”
听闻此言,牛二那颗长满杂草的脑袋点得如捣蒜一般,一双浑浊的恶眼里迸射出饿狼般的绿光。
他咽了一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许雅芙那雪白如玉的娇躯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裤裆里那根硬得紫的肉棒更是兴奋地跳动了几下,将粗布裤子顶得老高。
“想!做梦都想啊!”牛二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喘息,“可……可小的就是个凡人,除了那点儿剩下的‘思凡春’,哪里还有什么手段?如今二小姐被关在静心阁里,连只苍蝇都放不进去,别说搞她了,就是见一面都难如登天。若是等她那股子药劲儿过了,清醒过来,想起小的干的那些事儿,小的怕是会被剁成肉泥喂狗啊!”
说到此处,牛二脸上的淫光又黯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与恐惧。
他虽有一身蛮力,但在修仙者面前,不过是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
蓝袍修士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他转过身,收敛了面对牛二时的倨傲,朝着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年人躬身一礼,语气恭敬地问道“师叔,那许家防守虽严,但若是有内应带路,能否潜入许府,在神不知鬼觉的情况下,对那许雅芙施展‘炼神术’?”
那被称为师叔的中年人眉头微皱,负手而立,周身隐隐散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他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如同金石摩擦般刺耳“许家那老不死的东西几十年前已是结丹中期,且他在族内经营多年,许府上下布满了探查禁制。若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一旦触动禁制,必会引来围攻。我一人虽不惧,但要想护着你们全身而退,还能顺利完成抽魂炼神,难!”
蓝袍修士闻言,眉头紧锁,在破庙中来回踱步。
破庙昏暗的烛火映照在他阴晴不定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许久,他停下脚步,目光重新落在了牛二身上,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与算计。
“兄弟,”蓝袍修士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你也听到了,强攻是不行的。但若是有人能从内部破坏禁制,或者……充当那个‘引子’,这事儿就有转机。”
他走到牛二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满身汗臭的壮汉,问道“兄弟可愿为此事担些风险?若是成了,那许雅芙的神魂便会被彻底改造,从此以后,她就是你的一条母狗,任你日夜操弄,家族也会视她为弃子;若是败了……哼,反正兄弟你如今也是骑虎难下,一旦东窗事,也活不了。”
牛二浑身一震,脸上横肉抽搐。他虽蠢笨,却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与其坐以待毙等着被二小姐告许家清算,不如搏一把大的!
想到日后能将那个高高在上的二小姐像狗一样拴在床头,想操就操,想打就打,牛二心中的恐惧顿时被滔天的淫欲和赌徒的疯狂所吞噬。
“干了!”牛二猛地抬起头,那双充血的眼睛里满是凶光,咬牙切齿地道,“反正横竖是个死,仙长,您说吧,要小的做什么?”
静心阁内,檀香袅袅,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死寂与压抑。
四周的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清心咒文,每一笔都透着冷冽的灵光,将这座阁楼变成了一座囚禁欲望的牢笼。
许雅芙坐在那面古铜镜前,镜中的女子早已没了往日的神采飞扬。
她身着一袭单薄的素白单衣,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两截皓腕,肌肤依旧胜雪,却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那双曾经顾盼生辉、满含傲气的凤眼,如今只剩下一潭死水般的沉寂,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显得格外憔悴。
“今天父亲还是不肯见我吗?”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
身旁的小丫鬟低着头,双手紧紧绞着衣角,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回应。
这一个月来,二小姐每天都会问同样的问题,而答案,始终是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许雅芙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苦涩得令人心疼。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自己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