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失而复得的、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充实感,让她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满足与解脱的甜腻呻吟。
做完这个动作,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一股足以将她淹没的、无边无际的羞耻感,瞬间涌上了心头。
完了……
再也……装不下去了……
她骑乘在少年下体上,不敢回头与他对视,羞红的脸蛋深深地埋在胸口,雌臀摊开又剧烈地颤动着。
最终,她用一种细若蚊蚋的声音,说出了那个羞耻万分的真相。
“……是……是我要求的……”
那句话,像是在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一旦开口,那些被她压抑了数十年的、最肮脏的秘密,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也无法抑制地奔涌而出。
“……而且……平时行医……偶然……偶然也会主动不收钱……让别人……让别人用肛交……来支付……”
叶雪枫越听越兴奋,笑道“嗯?妈妈能再说详细点?”
那充满了戏谑与好奇的追问,彻底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花玉梅越是说着,那张绝美的脸蛋就越是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那些曾经的画面,一个个付不起钱的壮硕农夫、贫穷武人,被她带到内室,褪下裤子,用他们充满了阳刚气息的粗硬肉棒,狠狠地肏进自己这个高高在上的“玉梅医仙”的屁眼里,作为交换药材的代价……
那种背德、刺激、被人用最阳刚的部位侵犯自己最私密之处的快感,混合着救死扶伤的“圣洁”,让她每一次都沉沦不已。
最终,当所有的秘密都被自己亲口说出,当所有的伪装都被这个少年一层层剥光,花玉梅再也承受不住这极致的羞耻。
她像是彻底放弃了一般,猛地松开了一直撑在少年膝盖上的手,用那双柔嫩的玉手,狠狠地捂住了自己那张已经没脸见人的俏脸。
“……谁让肛交……这么舒服嘛~”
一句近乎是梦呓般的、带着浓重哭腔与委屈的抱怨,从她捂着脸的指缝间,含糊不清地漏了出来。
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那一直紧紧包裹、吮吸着巨大肉棒的温热肠穴,像是受到了某种指令,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
柔韧的肠壁媚肉,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狠狠地绞住了深埋在屁穴里的凶器!
“咕啾——!”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吮吸,让叶雪枫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被温热肠肉死死绞住的感觉,简直比高潮还要来得刺激。
他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满足。
他终于撕下了这位”玉梅医仙”所有的伪装,让她在自己面前,彻底变回了一只只懂得追求快感的骚母狗。
“哈哈哈,原来妈妈是这么骚的母狗!”
他大笑着,不再有任何戏耍的心思,双手扶住眼前油焖熟厚的肥硕屁股,腰腹猛地一个力,那根被绞得快要射精的狰狞肉棒,便开始了在这条名品肠穴中的激烈顶肏!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齁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被、被肏死了!屁穴要坏掉了——??!”
伴随着他凶猛无比的撞击,花玉梅那捂着脸的双手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如同风中浪涛般,被顶得疯狂地前后摇摆。
安产型的巨臀,在他的鸡巴与大腿的拍打下,不断地晃动、颤抖,两瓣雪白肥硕的臀肉互相碰撞,荡漾出一圈圈淫靡下流的肉浪。
她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理智,都在这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后庭猛肏中,被彻底撞得粉碎。
她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大口地喘息着,从喉咙深处出一声又一声甜腻淫荡的、再也无法抑制的淫叫。
“噗嗤!噗嗤!噗嗤——!”
他笑着继续问道“那…那些和妈妈肛交过的病人,会不会在他们好了以后,无故来找妈妈肛交的?你给了吗?”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恶毒,也太直接了。它像一把锋利的刀,彻底剖开了她用”行医积善”编织出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呜啊啊啊啊啊——??!”
问题的刺激,混合着后庭被巨根狠狠贯穿的快感,让她温热的肠穴,在这一瞬间,像是通了电一般,用一种近乎是疯狂的力度,狠狠地绞紧了那根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狰狞肉棒!
“有……齁……有的……呜呜……”
她的理智,已经彻底被快感和羞耻冲垮。在连绵不绝的撞击中,她只能一边承受着,一边用带着浓重哭腔的、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坦白着。
“他们……他们好了……也……也来找我……呜……”
“给了吗?”叶雪枫的追问不依不饶,身下的撞击也愈凶狠。
“……给了……啊咿咿咿咿咿——??!我……我没忍住……都……都给了……呜呜呜……”
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
原本还只是被动承受着撞击的丰软腰肢,竟开始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放荡,主动地、配合着叶雪枫的动作,一下下地向后挺动起来,用自己那被无数男人肏过的骚熟屁眼,去主动吞吃那根属于”儿子”的巨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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