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啊咿咿咿咿咿——??!我……我没忍住……都……都给了……呜呜呜……”
那句充满了羞耻与屈辱的坦白,如同最动听的催情乐章,让叶雪枫的兴致达到了顶峰。
他看着身下这个彻底抛弃了所有伪装,完全沉浸在背德快感中的“玉梅医仙”,猛地一个挺身,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丰腴熟美的上半身用力地拉向自己。
“唔……”
花玉梅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扑倒,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少年的嘴唇,便狠狠地从侧面印上了她那张还在微微哆嗦的饱满红唇。
“啾噜……咕唧……噗……”
他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每一寸软肉,勾着她那因为惊愕而有些僵硬的舌头,强迫她与自己共舞。
大量的津液在两人唇齿交缠间被搅动,出淫靡下流的水声。
“堂堂玉梅医仙,竟是个到处勾引男人肛交的媚妇,”一吻结束,两人唇间拉出一条晶莹黏腻的唾液丝线。
叶雪枫看着她那双因为缺氧和羞耻而变得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低声笑道,“真是够骚的呢,妈妈。”
“呜呜……”这句直白羞辱的评价,让花玉梅浑身一颤。
她刚刚被深吻过的红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出几声小猫般的呜咽。
而她那正被巨大肉棒填满的后穴,却是诚实无比地、又一阵剧烈的收缩绞紧,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回应他的“赞美”。
“再跟我继续讲讲呗,妈妈。”叶雪枫感受着那销魂的吮吸,满意地在她丰腴雪白的肥硕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出一声清脆的“啪”响,
羞耻、屈辱、以及身体深处那无法抗拒的快感,彻底摧毁了花玉梅的意志。
她的眼角,滑落出两行清泪,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哭腔,如同梦呓般地,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
“有……有个城西的铁匠……他……他摔断了腿……没钱治……他力气很大……干活的手很粗……就在……就在药房的桌子上……我一扭动屁股看了他一眼,他……他就把我按在上面……从后面……”
“是吗?”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躲避自己的视线。
“妈妈的骚屁眼这么舒服,那……还有没有别的男人来给妈妈付过‘诊金’啊?都跟儿子好好说说,我还想听更多场景和细节呢。”
花玉梅浑身轻微一颤,本能地想要逃避,可那被巨大肉棒撑得满满的后穴,却又传来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痒与充实感,让她再也无法拒绝这种背德的倾诉。
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彻底沦陷。
她闭上眼,眼角滑落两滴晶莹的泪珠,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讲述着她那些勾引过往。
“城东的渔夫……他……他有次崴了脚踝……我给他治疗……他就坐在诊榻上……他的……鸡巴又长又粗……在……在腿间撑得可高……我就……就主动坐上去了……让他用……用那个付了诊金……屁眼……他当时顶得我差点潮吹了……??”她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着。
她羞愤地咬了咬下唇,“镇子上的一个屠夫……他……他来找我拿药……总是……总是带来上好的猪肉……他的……他的鸡巴也很大……我……我总是在收他的猪肉时……用乳头去蹭他的手臂……直到他……他忍不住,按着我在后院的柴房里……肏我的屁眼……整整一早上……屁股被肏得都红肿了??……呜……”
花玉梅声音带上哭腔,“有个年轻的行脚货郎……他长得……长得很好看……他送货来回春堂……衣服……衣服穿得很少……我……我给他递水的时候……就……就假装不小心用屁股顶到他的下体……他还……他还被我吓跑了……可……可下次又来了……然后二话不说……拉着我进后院的地窖里……急切地掏出他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屁穴里??……”
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还有……那个……卖布的裁缝……他……他总是爱开玩笑……我……我让他用布匹……给我……给我量身体……每次……每次他的鸡巴都会顶到我的小腹……我……我就问他……是不是喜欢我的屁股……他就硬了……然后……然后在布庄的……布庄的柜台上……就……就肏了起来??……而且每次他射完后……都要尿进屁眼里……”
“有个……经常来磨刀的……哑巴铁匠…他……他眼神很淫秽……我知道他盯着我的屁股看很久了……我就……我就在给他递水的时候……把……把水泼到地上……假装摔倒……然后撅起屁股给他看……他就……他就忍不住了……直接把我……把我抱在磨刀石上……肏我的屁股……那天我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拔出来,就抱着我肏到了深夜……这才离开……呜咿咿咿咿——??!”她的后穴因情绪波动而痉挛着。
她脸埋得更深了,“……前阵子……来了一个说书人……他……他嘴巴很甜……夸我骚……我就……我就掰开屁穴问他……真有那么骚吗??……他……他就情一样扑过来……从后面……一个劲地肏我的屁穴……”她说到这里,身下的肠道再次猛地绞紧肉棒,羞耻的快感让她不住哆嗦。
“还有一次……是个……被野兽抓伤的樵夫……他……他很健壮……我给他……给他敷药……现他鸡巴上……沾满了遗精满溢出来的精液……我就问他……是不是鸡巴很久没释放了……他就……就被我用屁穴破处了……”
花玉梅的手轻轻揉搓着叶雪枫的大腿,似乎在模仿当年的情景,“……有个从外地来的……游侠……他受伤了……我给他……给他治疗……现他裤裆上的囊袋很鼓……鼓鼓的……我就问他是不是装了鸡巴……他……他说进屋里给我看看……我就随他进去了,进门后他把我按在门上……肏我的屁穴??……邻里的王老汉听到声音也过来一起轮流了……不过最后他们都被我榨晕过去了……”
“……最后……就是经常来串门的……那个酒鬼……”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奇异的快感,“我……我在诊病的时候……他没少含着我的乳头说比酒好吃……我……我还假装摸错了地方……摸到了他的鸡巴……他……他硬了之后……我……我就半推半就地……让他抱着我……把我按在医馆的药柜上……肛交……真是的……他老是醉昏昏地不肯拔出来??……”
“肛交……真的太舒服了~??”她呜咽着,最后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身体不住地痉挛起来。
“那妈妈,既然你那么喜欢,不如,陪我住个两天,好不好?我保证能让你爽得忘记以前所有鸡巴。”叶雪枫自信道。
“你这根鸡巴的确很大…不过…你到底行不行啊?妈妈的屁穴……可是很饥渴的??……”
“妈妈现在倒是变得会说骚话了。那我就让你这只骚母狗亲身体会一下,你儿子到底行不行!”叶雪枫的眼神沉了下来,那是一种属于捕食者的、兴奋而又危险的光。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个翻身,将还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花玉梅整个抱了起来。
“呀啊——!”
花玉梅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了叶雪枫的脖子,那对硕大的木瓜肥乳也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挤压、变形。
叶雪枫抱着她,几步就走到了房间角落的一张太师椅前坐下,让她依旧以面对面的姿态,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使得那根狰狞的肉棒能够从一个更加刁钻的角度,更深地贯穿她那食髓知味的温热肠道。
“嘴上说不行是吧?”他一手托着她油焖熟厚的肥硕屁股,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同时腰腹猛地力,开始了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哦齁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行!行了!儿子……儿子最行了……啊啊啊啊啊——??!妈妈的骚屁眼……要……要被肏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