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拉开了床头柜,摸出一枚避孕套放在一边,而后将她翻转放平,耐心地把睡裙从她的腰间往上推去,一直推过头顶,堆积在手腕位置。
他没有选择继续推,而是将睡裙在手腕上打了个圈,轻轻捆住双臂。
直至此刻,她身上只剩下那巴掌大小的布料。
手指轻轻勾住边沿,从两侧慢慢往下拉去,直到那片桃红色布料被扔到了地上,江行舒也没有一丝的反应。
他跨在她身上,手掌撑在她脸颊两侧,俯下身子静静观赏着她,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江行舒,一个不会跑出去见别的男人的江行舒。
他屈起手指,轻轻刮蹭着她的脸,低沉着嗓音问:“知道错了么?”
“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说过,不会欺骗我,不会让我猜疑你,不会不经我允许去见她,你都忘了么?”
“江行舒,你真的很难管教。”
他看着纹丝不动的江行舒,想起她要是醒着的话,不知道又会想出多少借口去为自己辩解,一想到上次她怪自己没有教育好她,他就恼火。
对她这种问题少女,管教这种事情,真的是一天都不能忘记了。
他猛然俯下身,一口含住江行舒的唇,用力地吻着,舌尖抵开牙关,强势地占有。双手捧起她的身体,几乎将她的上半身抱离床榻。她的脑袋微微后仰,被他抓住后脑勺的头发,用力地贴向自己。
他吻着她,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房间里回荡着只属于他的粗重呼吸声。
第87章管教分心的人是要受惩罚的。
等傅秋白终于抬起头时,江行舒的身上已经粉红一片。
他抚摸着泛红的躯体,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手笔,深吸一口气,捡起旁边的避孕套,用牙齿撕开,慢慢的,一点点的,套上早就急不可耐的一根。
江行舒的双腿搭在他的臂弯里,双手被放在头顶,没有一点儿反抗,只是在傅秋白控制不住力道时会微不可查地皱一皱眉。
傅秋白见她一直没有反应,干脆将双腿推到肩头,双手狠掐她的腰肢,动作也更加放肆起来,直到江行舒脑袋歪了歪,嗯哼了两声,他才终于选择停手。
等他再次躺回穿好衣服的江行舒身边时,已经是半小时以后的事情了,而对于这场“磨难”,江行舒在第二天睁眼后才见识到它的威力。
第二天一早,江行舒睡醒,照旧先往身侧摸人。
身子是倾斜的,一边高一边低,奇奇怪怪的姿势,江行舒疑惑睁眼,于是看见傅秋白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里带着一股意味不明的寒意。
“哥,你醒了?”她皱着眉,声音里带着疲倦。
他屈起手指刮刮她的脸,语气冷淡:“累么?”
江行舒正要伸个懒腰说不累,谁知道刚一用力腰上腿上就是一股酸胀。
“嘶~”的一声,她勉强翻动身子:“身上好酸啊,我昨晚干嘛了?”
傅秋白阴阳怪气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是不是夜里做贼去了?”
“才没有!”
江行舒皱着眉揉着腰,怎么这么累呢?
“我帮你揉揉。”
傅秋白翻身起来,两手自身后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江行舒就被提的整个人翻转过来,脸朝下趴着。
“哥,你轻点儿。”江行舒低声抱怨。
“嗯。”傅秋白敷衍地回应,手上把裙子一掀,白皙纤瘦的腰就露了出来。
江行舒的腰细,两只大掌一掐,拇指按在脊柱两侧,稍稍用力江行舒就叫了起来。
“痛痛痛,哥,痛!”她转头瞪人:“你下手这么重干嘛?”
“那我轻点儿。”
傅秋白头也没抬,一双眼睛盯着两盏腰窝,正是安放拇指的好位置,可惜了,昨天晚上没有用上这个姿势,因为江行舒睡着了,无法支撑身体,只能用躺着的姿势。
下次,下次一定不会放过这里。
“我怎么这么累啊?我到底怎么了?”
始作俑者傅秋白没有回应她,由她胡思乱想着。
“你昨晚给我吃的什么药?怎么副作用这么大?”
谭医生没有说换药,可是今天怎么这么累,好像梦里跑了马拉松似的。
“可能是我拿错了,我下次注意。”
“什么?”江行舒转过头来:“怎么会拿错了?”
他喂她吃药许多回,从来没有犯过这种低级错误。
“我是说可能,也可能是药物过期了,等下我检查下。”
傅秋白糊弄着她,惹得江行舒十分不满:“你怎么给我吃过期的药啊?我都过敏了,你看我身上,都红了。”
她把胳膊伸给他看,傅秋白只瞥一眼,低低的嗯了一声,这让江行舒更加不满,懊恼地推他一下,他还是冷冷地不理,这让江行舒警觉起来。
他从前从来不是这样的。
“哥,你是不是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