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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情蛊反噬娜娜的蜕变（第2页）
我沉默了很久。
然后我抬起手，轻轻按在她头上。
“好。”我说，“从今天起，你不是谁的傀儡。你是祁煜的人。”
她笑了。
这次的笑容和以前一样娇俏，可眼里多了东西。是坚定，也是决意。
她松开我的手，退后半步，正襟危坐。“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南宫寒不会善罢甘休，九眼泉那边……”
“让他挖。”我打断她，“等他把封印打开，放出里面的东西，我就借那股冲势，顺着龙脉翻身。”
“你要用那股煞气唤醒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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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我看向庙外的雨幕，“我要让所有还信我的人，都看清一件事——我不是靠肉身活着，我是靠她们的心活着。”
她点头。“那你需要时间恢复。”
“我不需要。”我说，“我需要的是你们都在。”
她站起身。“那我去通知其他人。”
“等等。”我叫住她。
她回头。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别硬撑。”
“可我撑住了。”
“我知道。”我盯着她，“但下次，我想你是活着回来跟我说‘师兄，我回来了’，而不是让我看着你死一次。”
她愣了一下。
然后她转身走回来，蹲下，额头轻轻抵住我的膝盖。
“我答应你。”她说，“我一定活着回来。”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
雨下得更大了。
远处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整座山岭。那一瞬，我脚下的龙脉微微震动，百里内的命格再次浮现。
五道光点依然亮着。
清月、绾绾、风翩翩、云溪……还有她。
五个名字，五缕心绪，全都连在我身上。
而这一次，她们不再只是我的弱点。
她们是我的刀，是我的火，是我的命。
娜娜站起来，准备出门。
她走到门口，忽然停下。
“师兄。”她背对着我，“你说过，谁越爱你，你就越强。”
“说过。”
“那我现在爱你，算不算帮你？”
我没有回答。
她笑了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雨水打在她身上，她没有躲。
我靠在墙边，闭上眼。
魂识还在运转，脚下龙脉不断传来波动。我能感觉到她在雨中奔跑，度很快，方向明确。
她要去找绾绾。
她掌心的金色心印一闪一闪，像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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