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望着气急败坏的男人,那双眼像是要撕碎他,凶狠又冷厉,他拉耸着眉眼,温吞道:“你先别生气。。。。。。我没有骂你的意思。。。。。。”
他气死人还不自知的模样,陆诩真的想掐死他。
陆诩上前一步,掐着他的下颌,将人压在办公书桌上,堵住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陈树的嘴只能用来接吻。
陈树起初还挣扎几下,见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凶的撕咬,便躺平享受了,陆诩的吻技越来越好,那柔软湿润的唇舌交缠,亲密到负距离的行为,让人产生一种互相离不开的错觉,像被一块温暖的玉暖着。
“呼。。。。。。”陈树脸颊生热,被吻得很舒服,那种荷尔蒙逐渐被撩起的感觉,他最终没能阻止陆诩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但好在不是脖子那么明显的地方,在锁骨以下,好像也并没有很好?
陈树死死按着自己的皮带,眼睛水润润的,固执地摇头:“别搞我,陆总……”
陆诩气得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理智暂时回归,戳着陈树身上留下的红痕,笑了起来:“下次直接把印子留在你脑门上,盖个章怎么样?”
陈树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第三者,“我又不是猪,干什么盖章。”
“你比猪还笨。”陆诩翻白眼,捏了捏他的耳垂,贴着他的嘴唇又吻了几下,“不准范音尘碰你知道吗?”
“?”陈树整理好衣襟,苦着脸说:“你疯了,他是我的丈夫。”
“啧。”陆诩眉眼越发烦躁了,看向陈树的眼神没了多少耐心,毕竟这么久还没搞到陈树的人,让他觉得很烦。
还挺能演戏的,陈树垂着眼想着。
陆诩在警告无果后,带着陈树去开会,神情冷静又正经,一针见血地指出策划方案中漏洞,没有刚刚的失控和破防,成了那个年少有为的陆总。
陆诩和范音尘都很忙,所以就算记挂着陈树的事情,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全部耗费在他身上。
又是一天周末,浓云密布,黑压压一片,光线不甚明朗,阴风怒号,花园中的蔷薇花都被垂落在地,夏明珠养的名贵玫瑰被搬回到温室花房,夏圣衍恰好买了新的游戏机,拉着陈树陪他玩。
陈树不太会,总是被打死,也被虐出些不服输的气性来,拉着夏圣衍继续打。
夏圣衍却觉得虐菜鸡没意思,微微挑了挑眉:“嫂子,来一点赌注吧?这样玩好没意思。”
“赌什么啊?”陈树动作稍顿,小声强调:“我没钱的。”
“哈哈,我们不赌钱。”夏圣衍看着他局促又老实的模样,神秘一笑:“我从朋友手中搞到了一个恐怖片,据说很好看,但是我有点害怕,我想让嫂子陪我。”
他总是改不过来这个称呼,陈树强调了几遍也就随他了。
“可以,我不怕那些东西。”陈树点了点头,瞬间又精神起来了。
“那来吧,五局三胜吧,给你一点机会翻盘。”夏圣衍大度地说着。
但结果不言而喻,陈树输了,三比一,陈树知道赢得那一把是夏圣衍放水了。
“走吧,去看电影。”陈树倒是不气馁,好歹也赢了一把。
夏圣衍坐在地上,朝着陈树伸手,陈树将人拉起来,他顺势靠在陈树肩膀上,两人搂着肩上楼去了影音室,陈树还拿了两杯橘子汁上来。
影音室很大,能容纳十几个人,布织的沙发,像小窝似的,人坐进去就完全陷进去了。
陈树惬意地躺着,影片开始播放,陈树注意到那片子很短,只有六十分钟左右,外景是下雨的深夜,无人的长街,有一种恐怖片的惊悚感,陈树还以为会先来个贴脸杀,都做好准备闭眼了。
没想到下一秒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两个正捅得起劲的男人。
“……”陈树瞬间红了脸,弹射起身,坐的笔直。
夏圣衍咦了一声,自言自语似的:“不是恐怖片吗?怎么变成s情片了?”
“换……换了吧,小衍。”陈树紧张的结巴了,两个男人浑厚暧昧的声音还不断传来,攻击着陈树的耳朵。
“哦,嫂子,你和范音尘……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啊。”夏圣衍却像是好奇般看着他,“其实我一直不知道我喜欢女生还是男生呢?”
“嫂子,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男生的呢?”
陈树硬着头皮回答,感觉不光外面在打雷,他心底也在打雷:“你还小……”
“我都成年了,不小了。”夏圣衍靠近陈树,眼神露出可怜的表情:“我爸妈忙从小没教过我,嫂子……你教教我吧?”
陈树感觉整个人都要热得融化了,想要逃,被夏圣衍抓着手腕:“不会吧,嫂子你没看过片?”
陈树当然是看过的,但是没在这么大的地方和别人一起看,那画质清晰的能看清楚每一个毛孔,尴尬的让人想挖个地洞。
夏圣衍盯着陈树,窝窝囊囊的模样还挺可爱的,他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脸怎么可以红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