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一次言不由衷,“陛下是九五之尊,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又何苦非要缠着我不放?”
楚元河快气笑了,“你说的对,朕想要的,必须得到,你也不例外。”
赵清仪根本不懂,他已经拿她没办法了,为了她,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为她一退再退,用尽千般手段才走在一起。
楚元河不是不能接受她撒泼愤怒,甚至是拳打脚踢,怎么都行……
可结果呢,她偏偏选择与他好聚好散?他们的感情就这般脆弱不堪一击?
还是他看起来太好说话,才让她萌生出如此天真的念头?
楚元河不是没有脾气的人,相反的,他脾气一向不太好,挨过打的西北三十六部最清楚。
只有在赵清仪面前,他拿出了此生所有的耐心,但此刻也快压抑不住内心的暴躁与狂乱,只想用非常手段强留她。
管他三七二十一,把人留住才是最要紧的。
楚元河吻得越来越凶,若非他的气息熟悉,赵清仪都快认不出眼前的男人了,在他脸上,再看不到过去的温柔顺从,只有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占有与控制。
一夕之间,他们的位置调换,天翻地覆,她手里再无半分主导权……
不,或许从一开始,她自以为掌握在手的主导权,只是他觉得有趣,暂且交给她罢了。
没有谁可以驯服帝王,除非是他眼中的猎物,一只柔弱毫无抵抗之力的猎物,且能让他觉得有趣,才会与这猎物逗弄嬉戏,玩玩权力交换的戏码。
而这一切追究到底,源于他有随时反扑猎物的能力,这才不介意让出这片刻的主导权,却足够让她这只闯入陷阱的猎物得意忘形。
赵清仪就是那只得意忘形的愚蠢猎物。
如今对方不陪她玩这场游戏了,她在他手里根本毫无反抗的余地。
她颓然闭上双眼,默然承受这一切。
可她的反应只会让男人变本加厉,亲吻过后,楚元河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腿滑了进去,本能的想从她这里索取更多,拆吃入腹。
赵清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的并拢膝弯,抬腿欲踹。
男人的掌心阻挡其间,顶着脸上的巴掌印,声音淡淡的,“你要抗旨?”
她不是一直都认为他皇帝的身份才是阻碍么?她不是无力反抗皇权么?她不是要在他面上装个乖顺知进退的臣子之女吗?
她明明就有放肆的机会,偏偏不要,偏偏推开他。
那他就要让她好好瞧瞧,帝王之爱该是怎样的,如今他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命令。
赵清仪又能如何?
一听“抗旨”二字,深深的无力感如乌云压顶,让她挣扎后依旧喘不过气,在对方坚毅灼热的眸光下,她紧绷并拢的膝盖缓缓松懈了,颤抖的睫羽也染上泪意。
楚元河这个混蛋……
男人将她的自暴自弃尽收眼底,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是了然,以及再也装不下去微微上扬的嘴角。
温言软语的哄她时她不乐意,结果一威胁就老实了?
这是……吃硬不吃软?
楚元河忽然轻笑出声,“原来……你喜欢这样?”
第85章第85章不是惩罚,是调。情……
男人声音低哑,缠在她耳畔流连,猝不及防咬上她的小巧的耳垂,粗粝的掌心缓慢却不断游移。
赵清仪的脸腾地涨红,诡异的酥麻传遍四肢百骸,她本能地想躲开,却被困在这狭小的车厢里,喷洒在耳垂处的气息让她止不住的颤栗。
若是平常她还能勉强应对,可这里并非无人之境,一想到马车外有成百上千的人随行,她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唇快咬出血了,依旧无法完全阻止呜咽。
她终于低头,哭着求他住手。
嘴上哀求,心里却是将人骂了个遍。
楚元河敏锐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气愤,清楚她的羞耻心又回来了,他就想不明白,直面自己的欲。望很难吗?
为什么她总是在意那些不重要的东西,身份,脸面,羞耻。
这些东西都比他重要,为此她不惜自欺欺人,装作不在乎他的样子。
思及此,那张俊脸越来越沉。
赵清仪害怕极了,她根本不敢去看薄衫下的涌动起伏,泪眼涟涟地望着他。
从前她只要稍稍生气,或是放下身段求一求,他都会顺着她。
可这一次赵清仪又失算了*。
指尖的侵袭势如破竹……
傍晚,马车终于缓缓停在驿站前,赵清仪如水一般瘫在角落里,察觉马车停下,慌忙整理衣裙要下去。
她不要跟楚元河待在一起了,她要去找父亲,不然找表哥也行。
结果刚挑开车帘,就发现四周静悄悄的,前后除了几个暗卫正在喂马以外,压根见不到其他人。
楚元河在后头轻轻拥住她,明知故问,“在找谁?”
赵清仪甩开他,“我父亲呢?还有我表哥呢”
“这么多人,当然是分开走了,你不是害羞么?如今人少了,你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