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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的独白番外(第2页)

那天之後,我们成了温室的秘密同伴。他会在月圆夜找到我,用笨拙的治愈咒帮我缓解疼痛;我会帮他修改魔药课论文,在他因为黑魔标记疼得发抖时,把茉莉精油塞进他的口袋。“这个能安神。”我说,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像触电般弹开。

他从不说那些伤疤的来历,我也从不提诅咒的秘密。我们就像两株在阴影里生长的植物,小心翼翼地分享着彼此的阳光,却都默契地避开埋在土里的根。

四丶废墟里的花

战争爆发那年,我在有求必应屋撞见德拉科。他蜷缩在角落,怀里揣着半块被体温捂化的巧克力,黑魔标记在皮肤上狰狞地跳动。“他们让我杀邓布利多。”他的声音发颤,眼泪砸在巧克力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可我做不到,利亚,我根本杀不了人。”

我突然想起五岁那年的月光,他把青铜铃铛塞给我的样子。原来这个总是装得很冷酷的男孩,骨子里还是那个会怕白孔雀尾羽扫脸的少年。我坐在他身边,把茉莉精油滴在他的手腕上,“我妈妈说,害怕不是懦弱,是还没忘记怎麽心疼自己。”

他突然抱住我,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如果我不是马尔福就好了。”他的声音闷在我颈间,带着浓重的绝望,“如果我不用背负这些……”

“可你就是德拉科啊。”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幼兽,“那个会给迷路的小女孩指路灯,会偷偷给曼德拉草唱安眠曲的德拉科。”

战争结束後,我在圣芒戈做交换实习生时,再次遇见了他。他比在霍格沃茨时瘦了很多,黑眼圈重得像被烟熏过,面对麻瓜护士的刁难,只会笨拙地攥紧拳头。当他因为PTSD发作喘不上气时,我几乎是本能地覆上他的口鼻,“跟着我,呼——吸——”

他的睫毛在我掌心颤抖,像濒死的蝶。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所谓喜欢,不是童年惊鸿一瞥的惊艳,是穿越战火硝烟後,依然能在废墟里认出彼此眼底的光。

我开始研究血脉诅咒与PTSD的关联,在格林格拉斯的古籍里找到“以痛止痛”的记载。当我把调配好的月见草膏涂在他的黑魔标记疤痕上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灰蓝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为什麽对我这麽好?”他问,声音里带着自我怀疑的尖锐。

“因为你值得。”我踮脚吻了吻他的疤痕,那里的皮肤滚烫,像埋着未熄的火焰,“不是因为你是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只是因为你是德拉科。”

他的治愈过程比我想象中更艰难。噩梦丶魔力暴动丶对纯血统的自我厌恶……像层层叠叠的荆棘,缠住他想要伸出的手。但我总能在他快要放弃时,找到新的支点——带他去麻瓜医院看心理医生,在他的精油瓶里施联结咒,甚至在他拒绝沟通时,把他当年送我的青铜铃铛挂在他的床头。

“记得吗?你说摇这个,你会听到。”我晃了晃铃铛,清脆的响声里,他的睫毛终于不再颤抖。

五丶月光与荆棘

德拉科继承马尔福庄园那天,正好是我的毕业典礼,他带我回了那个有白孔雀的花园。紫杉树篱依旧修剪得整齐,可银藤花爬满了曾经的迷宫,在阳光下开得恣意张扬。“我父亲在这里藏了很多食死徒的秘密。”他的声音很轻,指尖抚过缠绕着蛇形浮雕的藤蔓,“但我想把这里改成温室,种满月见草和茉莉。”

我看着他在废墟里规划未来的样子,突然很想告诉他:其实我早就知道格林格拉斯的诅咒会遗传,知道生育可能让我的血液结晶加速,知道我们的未来或许布满荆棘。但当他转身时,灰蓝色的眼睛里映着我的影子,像藏了整片星空,我突然觉得那些恐惧都变得渺小。

“德拉科,”我握住他的手,青铜铃铛在我们之间轻轻晃动,“我们生个孩子吧。”

他的反应和我预想中一样激烈。愤怒丶恐惧丶指责……像海啸般席卷了我们小心翼翼搭建的平静。但我没有退缩,因为我知道,他的暴怒底下藏着最深的温柔——他怕失去我,就像我怕有一天,他又变回那个躲在有求必应屋发抖的少年。

最终是他先妥协的。在一个月光很好的夜晚,他抱着我坐在壁炉前,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们去找圣芒戈最好的治疗师,找遍所有古籍,就算用我的血做药引……”

“我知道。”我吻了吻他的锁骨,那里的皮肤下,银蛇戒指的温度透过血脉传来,“但我想要的不只是活着,是和你一起,看着我们的孩子踩着楼梯跑,把南瓜汁洒在地毯上,就像我们从未有过的童年那样。”

我们的儿子斯科皮出生那天,阳光透过産房的窗户,在他小小的脸上投下光斑。他的头发像德拉科的铂金色,眼睛却是我熟悉的灰蓝色,哭闹时,小拳头会无意识地攥紧,像在抓住什麽珍贵的东西。

德拉科抱着他时,手在发抖,眼泪掉在斯科皮的襁褓上,晕开小小的湿痕。“他没有诅咒。”他反复说着,声音里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利亚,他很健康。”

我摸着手腕上淡得几乎看不见的蛇鳞纹路,突然很感谢当年那个在马尔福庄园迷路的自己。感谢她追着白孔雀跑进了月光里,感谢她在战火中没有放开那只颤抖的手,感谢她在无数个疼痛的夜晚,依然相信废墟里能开出花。

斯科皮满月那天,我们在改建後的温室里举办了小小的派对。达芙妮抱着斯科皮,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布雷司和潘西吵吵闹闹地争夺着教父教母的头衔。

德拉科从身後拥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温室的玻璃穹顶外,白孔雀正展开尾羽,月光透过羽毛的缝隙,在我们脚下织成银色的网。“你看,”他轻声说,指尖划过我手腕上的银藤花手链,“我们做到了。”

我看着他灰蓝色的眼睛里映出的灯火,突然明白,所谓命运,从来不是诅咒或荣耀的单选题。是两个破碎的灵魂,在黑暗里互相拼凑,用彼此的光,照亮了那些曾经不敢踏足的角落。就像银藤花总要缠绕着荆棘生长,月光也总要穿透云层,才能洒在最需要温暖的地方。

斯科皮突然咯咯地笑起来,小手抓住了德拉科胸前的银蛇徽章。我看着他们父子俩相似的眉眼,突然很想告诉五岁那年的自己:别害怕那些被偏爱的蜜糖,也别担心未来的荆棘。因为总有一天,你会遇见一个人,他会让你明白,那些流过的泪丶受过的伤,都会变成浇灌花开的养分。而你要做的,只是勇敢地走向那片月光,像当年追着白孔雀那样,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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