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从身后环住谢清棠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
“夫人昨夜睡得好吗?”
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谢清棠耳尖一热。
“你、你别闹……”
她轻轻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十指相扣抵在药柜上。
迟宴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脸颊,低笑道:“夫人害羞了?”
谢清棠别过脸,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
“迟宴!”
她羞恼地瞪他,却见他眸色渐深,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声音微哑:“清棠,我想吻你。”
不等她回应,他已低头含住她的唇,温柔辗转。
药童阿元抱着一筐草药刚踏进门,见状“哎呀”一声捂住眼睛,转身就跑:“我什么都没看见!”
谢清棠羞得埋进迟宴怀里,他却低笑出声,将她搂得更紧。
“怕什么?我们是夫妻。”
……
另一边,宗人府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初瑾潇踉跄着跌坐在霉烂的稻草堆上。
月光从高窗漏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惨白的线。
他低头看着掌心被指甲掐出的血痕,忽然低笑出声。
多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