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欲望正拼命挣脱理智的束缚,她努力让自己重新恢复冷静,然而意志却像她那白皙纤弱的双手一样无力。
胳膊渐渐松开膝盖,驱使着她像狗一样爬到熊纲脚下,翕张的嘴唇间逸出了一串非常微弱,也异常坚决的声音。
她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呓语:“饿……我饿……我要吃……吃的……”
熊纲大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抱住女人的腰,将她背朝自己重重按在办公桌上,扳起两条修长白嫩的腿,牢牢夹在腋下。
女人对于这种粗暴的动作显然并不抗拒,她紧紧抓住饼干和水瓶,用牙齿撕开包装,无比急迫,也非常迅速地咀嚼。
身后,熊纲狞笑着狠狠向前一挺,撞得女人一声尖叫,又连忙低下头,带着屈辱又悲愤的表情,继续吞咽尚未嚼碎的饼干。
女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尤玲,尤物的尤,玲珑的玲。
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却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仍然还是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她有一个在公职单位当干部的丈夫,婚姻和家庭都很幸福,暂时没要孩子,属于被众人羡慕的社会中产阶层人员,更是健身会所VIP瑜伽班里最美丽性感的学员,没有之一。
除了曾经撩拨过的离异少妇,就属尤玲最让熊纲眼热躁动。
他曾经无数次望着尤玲窈窕动人的身姿咽口水,也暗地里偷拍这个女人的照片,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当做意淫对象。
他知道自己和这个女人之间的差距很大,大到只能仰望偷窥,而无法真正亲近,甚至就连稍微触摸也不可能。
在健身会所避难的最初几天,熊纲照常分配给尤玲足够的食物。
到了第九天,他忽然发现——自己完全可以利用食物和水,从心仪的女人那里索取更多的东西。
“不知道在这里还要呆多久,外面都是行尸。没办法,大家都吃不饱。我可以额外多给你一袋方便面。不过……你必须让我亲一下。”
“让我抱抱,就多分给你半瓶水。”
“脱掉衣服,否则你永远别想得到一点吃的!”
“……”
从最初的胆怯试探,到后来的野蛮强硬,熊纲的心理变化非常奇妙。
他惊奇地发现自己成为了规则的制定者,也发觉人们都本能地屈服于力量之下。
至于尤玲身上那层高贵显眼的光环,也随着秩序框架的崩溃而消失。
这个拥有数千万家产的美女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她会饥饿,也会渴。只要有水,有食物,她就会像舔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
熊纲紧贴着尤玲的肉体,粗粝的胡茬擦在了女人细嫩的脸上。
他非常享受现在的时刻,这让他感觉自己是个真正强大的男人,能征服一切,掌握一切!
尤玲仍然在不停地吃东西,她随着身后的冲撞摇晃着身体。
除了食物,脑子里容不下任何多余的念头,连思维都变得不太正常。
不会反抗,不会尖叫,也忘记了哭泣。
丈夫和家人只是遥远且不真实的名词,来自胃部的空虚酸涩,身体的虚弱,使她无奈地放弃了尊严,甚至忘记自己是一个人类。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外面的人很容易判断出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很快,赌徒之间爆发出亢奋和满足的叫喊,赤裸的身体也开始在其他女人的白色肌肤间晃动。
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甘愿堕落,但她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屈从于现实,苟且偷生……
“嘭嘭!嘭嘭嘭!”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熊纲正在兴头上,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搅顿时勃然大怒,他皱起眉头,无比暴怒朝门外咆哮道:“混蛋!有什么该死的事情,不能晚点儿再说?!”
“老大……外面有……枪声!有枪声!听动静还很密集!我是按照您的吩咐,只要有枪声,就立即跑来汇报……”
熊纲面色陡然一变,用力将怀里的女人推开,骂骂咧咧的,光着身子大步走到门前,一把拉开门,以最狂暴的动作抓住猝不及防敲门人的喉咙,重重按在对面墙上。
敲门人外号猴子,是熊纲颇为信任的一名手下,平素就很机灵。
他努力扭动着,从坚硬如铁的手指间挣出一丝缝隙,艰难地说:“……老大……我真的听到了,听到了……枪声……不信,您跟我……去,去瞧瞧!”
眯起了眼睛,熊纲的表情满是没有发泄完的怒气,又隐隐有几分疑惑,他略松开虎口,阴沉森冷地问:“枪声从哪边来的?给老子说清楚点儿!”
“好几个地方,同时响起来的……城南、西南……还有滨江路那边都是!我爬到高处,用望远镜仔细看了看,好像……好像是军队!”
“军队怎么了?上次不也路过几队人?妈的,不救人不说,还尽把人往剑阁那边死地赶,狗日的,没一个好东西!要不是老子跑得快,就跟那帮穷光蛋一样,非得活活饿死不可!”熊纲把手一松,满不在乎的道。
“不一样!这回,不是从北边来的!就是从剑阁那边来的!”
“你说什么?!”
……
陆国呈站在【昭通机场】靠近塔台的位置,仰头注视着从灰白天际逐渐临近的一个小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