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儿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不着寸缕,连亵裤都不曾穿着。
她突然间想起“梦中”柳玲安所说的话,于是怯怯地低头望去。
只见平坦的小腹下,一颗比黄豆稍大的红润珍珠,正挺立在包子穴上部。
好在金属环牢牢地捆在根部,而根部被包子穴遮住了,没被这笨蛋萝莉发现。
可即便没发现自己的小阴蒂被莫名的东西锁住,光是挺立的小豆豆,就让这母狼萝莉的幼脸羞红无比。
这可是女性才有的快感器官,然而却出现在了自己身上,还如此不知羞耻地挺翘着,不断地勾引着看到的人,想要伸出手去把玩它。
自己的身体,原来是这般淫荡吗?
暴、暴露狂阴蒂什么的……难道自己真的在不知不觉间,将裤子上顶出了一颗阴蒂激凸?
自从发现双乳的秘密,体验过女性的极致高潮后,她便不敢再随意探索这具身躯,生怕那能腐蚀心智的快感又卷土重来。
所以对于这俏生生的小阴蒂,她从未真正地细致观察过,加之没有注意过阴蒂的形态,此刻自然也就没有发现——自己的阴蒂包皮早就被逆徒用物体束缚住,无法提供任何保护!
那本该缩在包皮中的嫩肉,就这么大喇喇地将一切弱点暴露在冷空气中,仅仅只是感受到一丝寒意,便产生了糟糕的快感!
“噫?”直到穴口的萝莉汁变得有些冰凉,殷雪儿才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在流水水。
不要、为什么会这样?
殷雪儿有些慌乱,想要找来亵裤将自己的暴露狂小豆豆保护起来,然而那双曲线优美的秀足刚放到鞋子上,又是一阵糟糕的快感袭来。
“呜?我的小脚怎么了?明、明明只是穿了鞋子,居然会这么舒服?”殷雪儿的一双萝莉蹄子高高踮起,不敢让足心与鞋底触碰,像是穿上了空气高跟鞋那般,光是看到那无防备的骚肉足心,就让人心生邪欲。
就在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师尊,起床了吗?”
是柳玲安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就如平日里交谈那般,听不出任何破绽。
这一表现,也恰恰佐证了殷雪儿认为此前都是一场梦的想法。
“起、起了!咿咿?你、你不准进来,为师正在换衣服噢~?”
笨萝莉殷雪儿手忙脚乱地从床上挣扎着站起,一时间将可怜的高潮杂鱼足心全部按在了粗糙的鞋底上,止不住地淫叫起来。
“师尊,你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怎么了?”
“为、为师?没事?只是,只是身体有些不适……嗯~?”听到弟子那关切的声音,殷雪儿心下慌乱无比,身子也越发敏感。
柳玲安在门口,眼中满是戏谑。
师尊的声音可不仅仅是不对劲,而是充满了娇意的淫啼。
果然,自己种下的暗示生效了,笨蛋师尊将之前的事情都当做是一场梦,此刻正拖着不熟悉的发情萝莉肉体,手忙脚乱地寻找衣物吧?
柳玲安用关切的声音道:“师尊,要不我进来帮帮你,好吗?”
“不、不行?你给我在门外等着!”
“只是穿衣服的话,以师尊的实力,半分钟就可以了吧?如果师尊半分钟没有出来,我便当师尊身体不便,进去帮师尊穿?衣?服了哦?”
“噫!”殷雪儿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叫,不敢再磨蹭,赶紧扭动着肥臀,任由拖鞋上的纹路摩擦奸弄着软媚脚心,来到衣柜前,准备换上衣物。
然而她刚抬起白生生的肉腿,将亵裤拉上去时,却不料挺立的小豆豆被衣物摩擦,霎时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美味的爱液顿时从萝莉骚穴里流出来,将亵裤染作深色。
“啊啊啊?”
她甜美地娇喘起来,两眼稍稍上翻,一滴美味的高潮泪水顿时流出,滴落在地面上,与淫荡的萝莉骚穴汁混在一起。
眼见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门外的玲儿随时都会破门而入,为了维持住自己身为师尊的尊严,她强忍住高潮,将湿透的亵裤随手丢到衣柜里,又能将目光投向衣柜中从未穿过的贴身裙装,咬咬牙,囫囵地将自己塞了进去,将尾巴从预留好的洞口拉了出来。
吱呀~
门被推开,柳玲安走了进来,只见自己的媚肉萝莉师尊穿上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正满面绯红地趴在衣柜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艳的肥臀高高翘起,双腿还在不停地打颤。
大尾巴正搭在肩旁,遮住了师尊那眸子上翻的高潮萝莉肉脸。
而两只美妙的小脚踮起,将那被拖鞋肏得发烫的内八足肉,毫无防备地暴露在逆徒的眼中。
小小的水洼正在地面上,一根晶莹的爱液拉丝正从地面连接着师尊的裙内,紧接着便断开。
柳玲安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模样,皱了皱眉,问道:“师尊,你的房间里怎么有股骚……香味?”
尽管她改了口,但殷雪儿还是听到了那一声“骚味”,强烈的羞愧之意让她的脑袋都不由得昏涨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自家大弟子竟然闻到了为师小穴里的骚味!
尽管只是爱液的味道,但在殷雪儿看来,就仿佛自己大张着双腿,以螃蟹腿的姿势将小穴凑到了弟子的鼻前、任由她轻嗅那般,糟糕极了!
“这、这是为师炼药时留下的药渣气息……”
殷雪儿牵强地解释着,她的声音很虚,既有高潮后的虚弱、亦是背德感带来的耻意。
她是一个很重视自己身份与地位的人,所以才能在十年之后仍旧保持自己的男性身份认同。
可这份认同,却在支撑她的同时,用极端的羞耻冲击着她的感官;她越是放不下,便越是会被折磨。
“是吗?总觉得像是烟花巷子里,骚妓身上招客的雌性味道。”柳玲安故意用师尊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嘟囔着,随后又笑道:“不过这些药渣混合了师尊的气?息,闻起来却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