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玲安用指甲轻轻刮着那足心的嫩肉,想要测试一下师尊的敏感度,结果刚一上手,便见师尊的奶头顿时涌出了一点点白色的汁液,小嘴里也绷住咿咿呀呀的无意义淫叫声。
“师尊真是天生的肉便器,即便还没有开始调教,小脚也已经这么淫荡了吗?”
逆徒说着说着,有些生气地含住一只萝肉嫩脚、用牙齿或轻或重地咬着足心骚肉;另一只媚蹄子则被她捏在手中,朝着足心稍稍用力拍打,将那嫩软的足底拍的发红,显得越发勾人。
只见那珍珠般的肥嫩玉趾在洁白牙齿的啃咬、以及丰润指甲的扣弄中,忍不住蜷缩起来。
但哪怕用尽全力,也无法保护自己足心的敏感软肉,只能无助地让这萝莉足心被逆徒淫玩,在莫名的钝痛中,被挖掘出一些不正常的快感。
“明明是用来走路的小脚,杂鱼师尊却擅自将其变成了性器?这不就显得人家的调教一点用都没有了吗?淫荡的精盆萝莉师尊?”
柳玲安自顾自地发了会痴,将师尊小脚上的丝丝酸甜汗液都尽数敛走后,才小心翼翼地用毒牙对准脚底的穴位刺去,甚至连玉趾都不放过,戳得萝莉不断收缩小穴,甚至失禁、连那纯净的灵尿都忍不住喷了出来。
真不愧是拥有水灵根的榨汁姬,体内从来不会缺少充满萝莉香气的液体。
这对本就敏感的小脚再经这么一改造,恐怕会将殷雪儿变成一个走路都会发情的超级痴女萝莉。
待毒液注射完毕后,逆徒又一边玩弄着师尊的奶头,一边将鸡巴对准师尊的嘴唇。
那可爱的榨精萝莉唇已经自顾自地含弄起来,殷雪儿就像是贪吃的小鱼那般,稍稍嘬着逆徒扶她巨根上的马眼,让这个逆徒爽得不行,每天都要给师尊的骚嘴儿灌上一管浓厚的扶她精液。
在这几天的调教中,柳玲安每次用硕大龟头贴着师尊的小嘴儿射精时,都会激活师尊三个弱点上的金属锁环,将这具昏迷萝肉强制高潮。
因为缺乏意识的主导,殷雪儿的身躯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现象。
渐渐地,即便不需要外界刺激,只要逆徒的龟头抵在她的唇边,这具萝莉媚肉身躯便会开始发情;只要逆徒对准她的小口射精,殷雪儿的肉子宫便会收缩起来,瞬间将自己推上高潮。
“快了?马上,就能让你醒过来了哦,萝?莉?师?尊?”
柳玲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玩着师尊的子宫肉肚,隔着那软乎乎的小肚子,不紧不慢地刺激着早已淫堕成为飞机杯的子宫肉壶。
殷雪儿抖个不停,早泄乳汁已经将肥硕的奶子染上一层淫光。
就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柳玲安却坏心眼地停了下来。
“嗯?突然觉得,师尊的卵巢也要好好地照顾一下呢?听说山下有一些新兴的按摩店,会提供卵巢保养的服务,似乎便是隔着肚皮轻按卵巢呢?不知道轻轻揉一揉,身躯只是未熟小女孩的萝莉师尊会不会排出成熟的卵子呢?”
不仅用语言奸污着将自己养大的师尊,柳玲安竖起两根手指,以师尊的子宫为中心,稍稍向两侧外移了三四厘米的距离,隐隐觉得摸到了两个袖珍的小卵巢。
“师尊的卵巢,手感真好呢?戳戳~戳戳?”
她用指肚时轻时重地戳弄着那正处于昏迷中的可怜萝莉的卵巢,压得她嗓子里忍不住传出声声闷哼。
修真之人斩去红丸后,没了月事,便极少排卵。
那些被迫沉睡的可怜卵子,在逆徒的按摩下渐渐苏醒过来,甚至有那么一两颗被残忍地挤进了被媚药毒液改造过的输卵管,顿时生出无穷的快感来,无视殷雪儿的意愿,将她推上了顶峰。
“呜噫噫噫?”
昏迷的萝莉美肉浪叫一声,朝着空气顶胯,幼穴被高高抬起,子宫不断收缩着,兀地射出一道淫液水箭——还是处女的殷雪儿,竟是因强制排卵而高潮了!
“师尊真乖~不论摸哪里都能高潮呢,要好好记住并习惯这样的感受哦?不然弟子为师尊开苞的时候,师尊会坏掉的?”柳玲安双眸泛着粉色的光芒,低下头亲了亲师尊的小嘴儿,这骚萝莉已经会自然地伸出舌头任由逆徒舌奸了。
不过逆徒不满足于此,她右手拇指与中指扣在一起,悄悄靠近了师尊那因顶胯而显得无比显眼的无防备阴蒂。
啪~
即便只是轻轻一弹,却也不是敏感的阴蒂能承受的。
“咿咿咿呀?!”
一阵钻心的疼痛混杂着要将脑子烧坏的快感传来,折磨着昏迷的萝肉师尊。
然而,夜还很长。
………………
第十四天。
昏迷了两周的殷雪儿颤着长长的睫毛,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帘帐,熟悉的床榻。
久违地有些头昏脑涨。
这种感觉,自我步入结丹后,有多久没出现了?
殷雪儿扶着额头,慢慢坐起身,斜靠在床头,望着百叶窗间溜进来的光线,有些迷糊地想到:自己怎么睡着了?
“玲儿,呜……难道之前她捏……我的那个,是在做梦吗?”殷雪儿没有发现自己的肉体早已被媚药腌制成了另一幅模样,此刻还抱有侥幸心理。
也许之前的遭遇都是一场梦呢?玲儿并没有轻薄自己。
可……如果是梦的话,那、那岂不是说自己在期待徒弟残暴的扣菊阴蒂奸?
想到这,内心的男性思维不断发出羞愧的情绪,纯洁的萝莉红了脸,她才不会对自己的徒弟动心思呢!
将玲安捡回来,好生抚养,这么多年过去,对自己这个徒弟已然是为人父母的心态,一名父亲又怎会对自己的孩子产生那种想法呢?
她一点也不想被弟子掐住阴蒂强制高潮啊!
拍了拍自己嫩弹的萝莉脸颊,她稍稍侧身,准备下床。
一床薄被顺着吹弹可破的皮肤滑下,将闷在其中的萝莉淫肉放了出来。
一股淫香顿时吹拂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