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抱着李必成的腰,摸着男人光溜溜的后背感慨不已,当初嫁给必成算是找对人了,他的志向好远大,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俺好有眼光。
淑芬的身子紧紧贴着李必成的身子,两只磨盘大的奶子几乎压成两李煎饼,男人的身体就像一团火,好像要把她点着,淑芬说:“修路是很远的事儿,再来一次是眼前的事儿,必成,俺睡不着,该咋办捏?”
李必成说:“睡不着……那就再来一次。”然后翻身又压在淑芬的身上。
淑芬说:“你轻点,姐在那边听着呢……”
女人嘻嘻一笑,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被窝里传来一阵格格的嬉闹声。
…………………………
李必成的修路计划还没有开始就遇到第一次的难题,他开始纠结,不知道如何下手。
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时候,李必成生命中的一个主要人物出现了,他就是李大壮。
李大壮是三喜哥的亲弟弟,十八岁那年当兵走了,一去就是六年,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了。
那一天春柳嫂在院子里洗衣服,忽然院子的门开了,一个身穿军装的人站在门口,笑津津看着她,甜甜喊了一声:“嫂子……”
春柳嫂立刻站了起来,外面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身的军装,背后扛着行李,手里提着一个网兜,网兜里是脸盆,牙膏和牙刷,还有一条毛巾。
大壮站在那里就像一棵高耸挺立的白杨,四方脸,青光光的络腮胡须,笑容很灿烂。
春柳嫂感到很惊奇,莫名其妙看了看男人:“你是………………?”
大壮说:“嫂子,你不认识俺了,俺是大壮啊,你弟。”
春柳嫂的心里就咯噔一下,眼里几乎出泪,仿佛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上去抓住了大壮的手,:“大壮,是你啊,这都……6年了吧,你个死小子,怎么回来了?转业了?”
大壮点点头:“嗯,嫂子,我复原了,回家了,俺哥呢?”
春柳嫂心里一酸,说:“你哥在屋里。”
大壮放下了行李,快步如飞走进了屋子。
三喜哥就躺在屋子里的炕上,他已经七年没下过土炕了,面黄肌瘦,长时间得不到运动,他的肌肉开始萎缩,脸色也很蜡黄,好像死了半截一样。
“哥,我回来了,大壮回来了。”李大壮一下抱住了三喜哥泣不成声。
大壮是三喜哥被砸断腰的第二年走的,那时候春柳嫂的肚子里还怀着三喜哥的驹子。她还没有生产。
大壮之所以当兵走,是因为军烈属的家庭每年有几十斤粮食的补贴。
为了让嫂子跟三哥能吃上饱饭,大壮毅然决然参了军,一走就是六年,
最近正赶上部队大裁军,他是第一拨被裁下来的,所以回家等着上级安排工作。
三喜哥仿佛遭到了电击,一下子就怔住了,呆呆看了大壮好一会儿,眼泪在眶眶里打转转。
他嘴唇哆嗦,好像不认识大壮一样,四弟走的时候还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现在胡子拉碴,他几乎认不出了。
忽然三喜就抱住了大壮:“兄弟呀——————”
弟兄两个抱头痛哭………………
哭够了,大壮才问:“哥,你还好吧?嫂子还好吧?”
三喜说:“这些年多亏你嫂子了,要不是她,我恐怕活不到今天,她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啊。”
三喜嫂在一边脸蛋红红的,劝道:“看你说个啥,你是俺男人,俺能看着你不管吗?兄弟重逢是大喜事,表哭了,俺去打酒,你们哥俩好好喝两盅。”
三喜赶紧说:“好,好,把必成也叫过来,咱们三个投缘。”
三喜嫂“哎”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出去了。
小叔子的回归在三喜嫂的心里引起了无限的波澜。
家里很久没有男人出现了,其实三喜根本不算个男人,只能算个废人。
这些年三喜嫂含辛茹苦,一边拉扯孩子,一边照顾三喜,那日子真是凄风惨雨。
每年的秋忙五月,收割播种,都是她一个人在操持,累得要死。
当然,村里的流氓闲汉也纷纷过来帮忙,可他们没安好心,都是想趁机揩油,占她的便宜,春柳嫂的屁股没少被他们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