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樾感受到那处紧致的小口将他的龙首处含入,眼看着身上人咬唇还要往下坐,他攒了力气将腰带撑裂,狠狠地将身上的娇躯推了过去。
绾柔方才服下止停葵水的药后,那药效混着她常年服着的秘药作用十分强劲,小腹坠疼加之胸乳闷涨,她方才一直在强撑着。
此时背部猛然撞着浴桶,绾柔痛呼过后后脸色一白,软软地晕了过去。
萧庭樾身上束缚已解,他却只觉得心口闷闷的泛起疼痛,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见绾柔此次不似作假,伸手将人捞入怀中。
探过了她的脉搏鼻息才从浴桶起身将人抱起,扯过一旁架子上的巾帕将人包好,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未走几步,只觉得胸口疼痛加剧,差点将怀中人摔下。
这般强撑着将绾柔安顿在床榻上,萧庭樾额上淌汗,折身回去整理好自己湿透的衣袍,开门唤翠兰进来。
“二爷!你怎会在此?”
翠兰惊疑不定,看着萧庭樾浑身湿透,想起方才夫人那一声惊叫,眼中带了戒备。
“照顾好你家夫人,她身子虚弱但并无大碍。”
萧庭樾面色苍白,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翠兰不敢多说,跑到床榻前守着绾柔。
听到萧庭樾脚步声远去后屋门被合上,她才敢转头去看浴桶边的一地狼藉。
一路上萧庭樾走了小道回了自己的院子,换了一身衣服擦干长发后便倒头躺下,才觉得方才心痛的感觉渐渐消散。
他和衣入睡,许是一日之间两次落水,竟做起了梦来。
梦中的背景转换模糊不清,忽然转到了一间屋子内。
屋里破败不堪,那床榻上趴伏着一名裸身女子,肌肤似雪,长发如瀑。
萧庭樾心颤了起来,想要上前又不敢,几番踌躇着到了塌边。
那女子猛然抬起头来,两行血泪顺之流下。
那张熟悉的脸让萧庭樾心神俱碎,那女子爬起来撑着凄厉地唤他大名。
“萧庭樾!活下来!你一定要活下来!”
萧庭樾跪在床边想要将人给扶起,却伸手扑空,眼看着面前的人渐渐消散。
“萧庭樾,活下来,报仇!报仇!”
但那凄厉的声音依然回荡在他耳边,经久不散。
萧庭樾双手握拳垂首跪在那里,再抬起已是双目赤红,面容狠戾。
“我会报仇的,我会亲自拿仇人的血来祭奠你,求你不要离开我!”
可是留给他的只剩下空荡破败的房间,萧庭樾起身抽出腰间的剑,狠狠地对着屋子里的摆设劈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