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樾不信,并未接话。
“此药,是用来止停我的葵水。”
绾柔说着面上染了红晕,又恢复成方才那副媚骨天成的模样,娇娇地笑着。
“怎的,叔叔不信?”
萧庭樾眼中带着狐疑,定定地看着绾柔,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给看穿。
绾柔知晓萧庭樾是个不好糊弄的,只能换个法子让他打消疑虑。
“叔叔当真是蠢笨,连真正的缘由都猜不出来。”
绾柔和萧庭樾已经是数次坦诚相对,心中知道萧庭樾不会伤她后反而露了几分真性情。
她言语中带了几分刁蛮娇憨,若是忽略此时她的处境,倒真像是对心爱之人表露真心。
“我服下这药,自然是因为我痴心爱慕叔叔,想和叔叔春风一度啊。”
萧庭樾刚舒展开的眉头再次拧起,耳后生了薄红,斥道。
“你惯会胡说八道。”
绾柔最爱看他破了这一身清正戒律一般的模样,吃吃地笑了几声后面上血色顿失,痛苦地蹲下蜷缩起身子,额上出了一层冷汗。
“那叔叔就当我是在胡说八道吧,反正你从来不信我说的话。”
绾柔忍着腹痛,不服气地虚弱回嘴,不想萧庭樾看轻了她,扶着桌子就要往浴桶走去。
可未走几步,身子使不上力软软地就要倒下。
萧庭樾拾起地上的外袍大步上前将人裹着捞进自己怀里,任由一双玉臂惊喜地圈住自己的脖颈,努力忽略满手娇嫩细腻的触感,作势就要将人放下。
“叔叔何不好人做到底,将绾柔抱进浴桶里去。”
绾柔小腹的痛意舒缓了些许,攀着萧庭樾呵气如兰。
萧庭樾目不斜视,但经不得那香软的身子有意无意地扭动撩拨,像是抱着一块烫手山芋一般。
“叔叔。”
绾柔娇哼着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带了些乞求的意味,眼巴巴地望着他。
萧庭樾鼻间轻出一口气,终是顺了她的意往浴桶走去。
“叔叔愣着干嘛,为我将外袍脱下啊。”
绾柔被他轻柔地放在浴桶边的脚凳上,手臂改成圈着萧庭樾的腰不肯放开。
“够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萧庭樾手上使了劲儿拨开腰上的桎梏,转身背对着绾柔坐在了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