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萧庭樾瞧去,绾柔实在不知羞,天生会使着媚态勾人。
妖精。。。。。。
萧庭樾不经意吞下欲念,却也瞬间惊觉自身妄念。
再看绾柔,冷眸早已覆上渗人寒意,骨节分明的长指用力,毫不做怜惜,生将对方娇身扔至院中,人近似无情。
“贱妇,日后若是再来,别怪我不顾情面。”
让他那好父亲窥见后院荒诞景象,他会乐意如此。
绾柔半身依于地面,眉宇间早有颤意,柔身渐渐发着抖。
萧庭樾仍是留了一手,比对萧诤,他才是君子。
可奈,绾柔不得不得寸进尺,引人入局。
绾柔徐徐起身,青丝沿着少女娇嫩的脸滑落,眸往萧庭樾瞧着,眼神勾着丝,索性扯了外裳,眼瞧着内衬即将褪下,春光大现。
萧庭樾直呼疯子,宽厚手掌压住绾柔动作,正好一手将美物扣入掌心,再叫他不经意失神。
“绾柔!你还要如何?让整个府来看你笑话才满意吗?”
“那该如何呢?你大哥那个病秧子满足不了嫂嫂,叔叔,你既不想被人知,不如便从了奴家,奴家不要名分的,床第欢愉尽意便是。”
绾柔妩媚勾笑,迎着胸前软肉与人起伏,面浮娇色,不过这般接触,嘤咛的软调便如被用过一般,勾着人犯罪沉沦。
可惜,萧庭樾此时清醒的厉害,非但微有片刻迟疑,反面生戏谑。
冷笑一声,大手掌猛地收紧美物,裹带辱意。
痛意瞬叫绾柔色变,娇身微蜷。
“滚。”萧庭樾直指门庭。
绾柔颤栗抬起下颌,分明是惧怕,却偏要扯笑,指尖勾起丝线,内衬终于滑落。
她的娇身通体雪白,如同刻意打造出一般,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这样的她,本该是一件稀世珍宝,只是背颈处,蔓延的鞭挞痕迹将一切毁于一旦。
“胡闹,还不快穿上。”萧庭樾本有斥意,却在见到伤痕后顿住。
“叔叔,奴家可能配得上你?今日瞧了奴家,可别做了春恩客,辜负了嫂嫂。”绾柔难得懂事穿衣,末时轻拢薄纱,美眸自人瞧去。
“奴家且有事,明日再来找叔叔。”
本该即将得手,她偏莫名脱离,如刻意一般踏步离去。
绾柔不再纠缠,萧庭樾却有不适,眸中情绪复杂,长指轻轻碾磨,女子背后处的鞭挞痕迹渐渐映入脑中。
与绾柔腿上痕迹一致。
要么是夫妻二人寻乐,要么,便只能是绾柔受辱!
萧诤那个废物?
他渐沉思,一股不属于院内的味道突然涌入鼻腔,味道时起时伏,勾人于无形。
深嗅一口,他自才想起,是绾柔的乳泛了汁水,留在掌心,味道却是散不下了。。。。。。
渐渐上瘾,复嗅,腹下暗火再度窜动,变化突起,萧庭樾方才惊觉不妙,暗骂绾柔妖精,单手持剑习武。
萧庭樾一招一式,数次朝欲念劈斩。
绾柔回了府,刘妈妈且在等,瞧着也不过半个时辰,盘算来回脚程,立刻猜出没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