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柔薄背受重力侵蚀,瞬起痉挛。
杏眸晃出雾色,不敢求,生吞着惧意。
萧诤仅打不畅快,口中唾着骂词,苍白的手生将绾柔身前薄衣卸下,窥至娇艳欲滴的桃色。
“相公,疼。”
绾柔被迫应承,血色渐渐蔓延。
“疼就对了!”
萧诤吞着贪婪的唾沫,迫不及待宽衣解带。
却始终无用……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萧诤本就扭曲的表情更添狰狞,发狂死拽绾柔青丝,长鞭再度晃出残影。
与往日的他不同,绝非突起的抽风,更像是因为那个人。
萧庭樾。。。。。。
鞭子用的久了!无法吃力,萧诤挥了三下,它自己便断了!
萧诤天生体弱,吃不上劲只得作罢,朝着绾柔的乳扇一巴掌,眼前生出无力,愤然离去。
走时不忘交代小厮,迫不及待的声调寒意渗人:“寻一根新的长鞭来,耐用些。”
且等人走远,绾柔勉强撑着身体站起,急咳一声。
胸前美物直晃,红粉相接,天生天长的尤物,不受影响,越发娇嫩,含苞待放,
刚才被折腾的够呛,痛意交加下,她眸起雾色,冷意渐浓。
于此,她越发的清醒。
萧庭樾,叔叔,她解开浩劫的钥匙。
厢房,翠竹见绾柔后背血色染纱,不必想便经受折磨。
她鼻头微酸,吃力帮着上药,眼角擒泪不敢落:“本不是夫人的错,且因吃了瘪,偏要将你打成这样,咱是欠他们的吗?”
绾家是败了!
可当年嫁入府中,该置办的彩礼一样不少,近些年那些银子一概并入冯氏的私库,这些也就作罢,用着绾柔不能怀孕的事压迫,辱骂。
“明明是。。。。。。”
“翠竹。”绾柔察人即将失言,谨慎打断,蹙眉摇头示意。
“哎!”翠竹心头万般憋屈沦为叹声,心头滴着血,小心翼翼上药。
绾柔坐于梳妆台前,年久未磨的铜镜映出她的娇容。
她自小便是美人胚子,生于江南,却少了出水芙蓉的柔色,眼角眉宇偏自有一股媚态,提着劲一般,骨子里涌着倔意。
绾柔白葱一般的细手轻轻拢眉,梳不开,眼瞧着眉间戾气更甚。
“翠竹。”她叹,“我是不是老了?”
不过少女的年岁,入侯府不过数年,开口便已沧桑。
“夫人,你怎么会老?万不可多想的!”翠竹急迫否决,可眼瞧绾柔镜中神色渐沉,方才长叹,“只是这些日子,太辛苦了!”
“是啊!确实如此,我可不能再辛苦下去了。。。。。。”
绾柔淡眸渐渐失焦,短甲渗入肉中,任由痛意沿漫,机会就在眼前,萧诤必须得死。
不曾告诉翠竹自己的打算。
绾柔轻盖纱衣,黄绿的亮色,勉强掩去些许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