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绝非闺房,用膳间便控不住这副骚浪身子了。
萧庭樾阴沉的情绪归于临界。
有意挪身,架不住桌下玉脚屈足相诱,一下,两下。。。。。。
此时桌下春情时起时浮,再观桌上女子。
擒着媚态,胸前颤物耸动,偏又故作无知。
绾柔玉手持杯,白皙藕臂缓缓往上,迎萧庭樾森冷目光。
“叔叔,妾身敬酒为何不接?嫂嫂哪里做的不对?”
声音软糯娇柔,下处动作更做肆意。
萧庭樾薄唇轻抿,若有似无得冷笑,提杯于肚中灌去,无声扣杯,高挑冷眉。
忍无可忍!
“筷子掉了。”随意寻一拙略理由,萧庭樾折过宽大身形,目似鹰隼,长臂挥动,瞬将绾柔不知好丑之物控住,粗粝指腹贴向柔处,不经意的摩挲用力,顿使上方女子慌忙,一声娇喘。
绾柔如玉般的白面此时色变,耳廓边缘惊红一片。
她本意勾引,却不想自身反成囊中之物,羞敕渐渐漫上心头。
萧荣山首先窥见,往日肃容微变,停著急问:“绾柔,怎么了?身体不适?”
经他一言,座上旁人饶带诧色的目光纷纷掠来。
冯氏与萧诤分明心知肚明,表面述着担心,心头却急骂娼妇。
勾引个男人都做不好,发出这等子浪·叫是要与谁听?
“无。。。。。。无妨。”
绾柔扭身解释,偏底下之人动作愈演愈烈,凉意渐起,她那白嫩皮肤上的薄纱瞬间被掀开。
肮脏不知羞耻之辈。
今日若不再给教训,明日东窗事发,他恐是要难辞其咎。
萧庭樾心绪猛沉,骨节分明的手指深覆于腿骨之上,重力刚才坠下,突见一物,骤停。
目光再朝前探,方见羸弱苍白的小腿上遍布骇人的红痕。
颜色渐渐自周围扩散,唯独隐约的鞭痕裹挟青紫,深浅不一,分明是日积月累而留。
方才起的狠意收拢,萧庭樾眸中暗色渐收。
萧诤与绾柔表面瞧着夫妻和睦,难不成?其中必有隐情。
“二弟,这筷子捡了许久?不如让下人替你寻如何?”
上方萧诤一语渐将萧庭樾思绪打乱,他瞬收手,再回坐席,周身端正,不曾失态。
“是在大嫂脚下,筷子不老实,多寻了一番。”一语双关,旨在呵令。
萧荣山冷做呵斥,对人的不喜不加掩盖:“军营出来的人,捡个筷子如此费力,之后如何带兵打仗,愚钝。”
场上唯他不知情,反观其余人,各怀鬼胎,神色皆异。
“父亲所言极是。”萧庭樾不咸不淡,甚至微有讽意。
话落,他将筷子置于身旁之人跟前。
绾柔意会,轻抿娇唇,葱白的指尖将长直之物勾去,眼中是放肆的情欲,薄背却早已冷汗涔涔。
非她妄念!适才控于腿骨之上的力道。
堪堪受力,轻易能使她此后不能作为,绾柔想时颤栗闭眸,当真是留着萧家的血脉,手段果真是如一的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