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那张透着病白的脸,眼睛半睁半闭,难闻的酒气扑鼻而来,熏得绾柔一阵难受。
双手还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体上大肆抚摸着。
要是放在平时,绾柔也就随他去了,可是现在自己正痛着。
“相公,别……”她双手推在男人的胸膛,想要将人推开。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绾柔的脸。
是今天刘妈妈打的另外一边。
“别什么?小贱人!今天跟他睡的舒不舒服!贱人说话,说你是不是荡妇,表子!”萧诤愤怒地咆哮着,瘦弱的胸膛不停地起伏。
尤其看到自己妻子身上的伤痕,并非是怜惜,而是嫌弃与憎恶。
绾柔颤颤的捂上脸,看着满脸愤怒的萧诤,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
谁都想不到这些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因为不能人道,萧诤的性格极其扭曲。
动辄打骂绾柔已经是家常便饭,最折磨的是他会对绾柔使用各种腌臜下流的手段,让她一度觉得比窑子里的娼妓还不如。
绾柔强忍着泪意,为自己辩解: “相公,他没有碰我,刘妈妈可以妾身作证……”
“没有碰你?”萧诤的愤怒似乎平息了些。
绾柔点点头:“你不信妾身,总该信刘妈妈,和娘,她们都知道今天的事。”
萧诤看着泡在浴桶里浑身赤裸的妻子,目光几分贪婪的落在那滴滴渗落的汁水,道:“既然他没碰你,那你就来伺候我,正好让我好好尝尝这溢奶药溢出来的奶汁比别的有什么妙处。”
“……”绾柔的脸微微发白:“是。”
她从水里起来,打算拿起袍子披在身上,但被萧诤打断:“就在水里。”
绾柔的身体微颤:“在水里?”
萧诤阴恻恻道:“就在水里,弄给我看。”
她闭了闭眼,小手认命的抚上自己的身子。
随着她的动作,萧诤的呼吸愈发急促,可是看着毫无动静的下半身,他的表情狰狞起来,伸手抓住了绾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按进水里。
“啊……”绾柔挣扎中发出呜咽声。
“叫,给我叫!叫的越大声越好!”萧诤脸上的表情愈发的兴奋。
而绾柔再从水里抬起头时,眼里划过浓浓的恨意。
……
次日,绾柔醒过来,心力交瘁,但还是匆匆穿好衣服,忍着昨夜胸前被折腾的刺痛去了主院,伺候冯氏。
冯氏的心情看起来极差,不耐烦道:“今日侯爷给那个杂种安排了家宴,你好生去筹备着!”
绾柔低着眉,应喏了声。
对此她也有所耳闻,因为萧庭樾昨天回京直接去祭拜了生母,忙到半夜才回来,所以团圆的家宴只能安排到第二天。
而这种事情,吩咐手底下的婆子去忙就好了。
冯氏偏偏交给她,一是为了在侯爷跟前彰显自己嫡母的风范,二是给绾柔提供接触萧庭樾的机会。
绾柔自然不能拒绝,还得竭心竭力的准备今晚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