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阮,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最了解的男人,薄砚尘很危险,他几次三番的提醒,沈阮居然都不在意。
就在司徒隽神情复杂时,沈阮开口了,“司徒隽,我们走吧。”
“我们喜欢吃甜的,薄总喜欢苦的,我们和他不是志同道合的一路人。”
薄砚尘:?
我们,和他?
这是把他排除在外了?
薄砚尘呼吸凝滞,眼神比刚才幽深了一些,似是忍了忍,修长的手再桌子下攥了又攥。
司徒隽这才重新展露笑容,站起了身,笑道:“阮阮说的不错,不是一路人就不要勉强凑在一起。”
言外之意,也是在警告薄砚尘,他和沈阮不是一路人。
说完了之后和沈阮有说有笑一起离开,两人走在一起,看起来莫名的般配。
薄砚尘目送他们离开,他们两人一左一右并肩走着,中间的距离不过毫米。
而她和沈阮,从来都是一前一后保持着一臂以上的距离。
难不成沈阮对司徒隽真的不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薄砚尘将苦甜品面无波澜的吃下肚,心里盘旋着沈阮那句不是一路人的话。
感觉沈阮离自己很近,又好像很远,做出来的事情他永远猜不到。
这到底是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薄砚尘想不明白,不知不觉那小份甜品已经吃完了,他却丝毫感受不到苦味。
去前台结账的时候发现已经结过了,当即冷笑一声,她在这点上,还真是大方!
薄砚尘深吸一口气,出了甜品店早已经不见沈阮和司徒隽的身影。
他只好先返回房间,结果等到了天黑才等到玩够了的沈阮回来。
她脸上的开心意犹未尽的挂在脸上,一进房间,便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好似下一秒就要睡着。
“起来!”
薄砚尘踹了踹她的脚,沉声喊道。
“怎么了?”
沈阮揉了揉惺松的眼,只想快点睡觉,打了一个瞌睡。
“去哪儿了?沈阮你……”
薄砚尘还没说完,沈阮就一个弹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薄总,我现在不是你的员工了,我做什么好像不用汇报吧?”
沈阮眨巴着眼,眼神无辜,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
气的薄砚尘心里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按道理来说,沈阮说的没错。
可是他这个心里为什么会这么不舒服?
薄砚尘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没有继续问下去,干脆直接走到床上去闭目养神。
心里那股不适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沈阮偷偷瞟了他几眼,见他没说什么,这才安心的倒头就睡。
接下来的这几天,沈阮白天就和司徒隽一起在游轮上看海景,聊天,吃饭,晚上则回到房间睡觉。
就算薄砚尘的眼睛要把沈阮盯穿了,她也毫不在意。
是薄砚尘亲口承诺的开除沈阮,现在没有什么资格去管她的自由,就连晚上回来睡觉也是他亲口答应的。
这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薄砚尘虽然心里有气,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