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怎么会闯到她的房间里,还在她赤条沐浴的时候?
气氛顿时间僵住了,纪书晚拿不准是该尖叫还是该骂。可在这时,她又发现了时宴的异样。
一双赤红的眼睛,有痛苦,有纠结,还有着更浓和更直白的需求。
他中药了!
这个认识进入脑中,纪书晚更不敢动了。
此时的她刚沐浴到一半,身上带着浴后的香气,湿润的肌肤光滑紧致,有如一朵正在绽放的牡丹,娇艳欲滴。
女人特有的气息灌入时宴的鼻腔,原本就灼热的躁动更加抑制不住。
一个带有强硬霸道的吻堵住了纪书晚的所有尖叫,被一双壮臂抱起,哗啦一声脱离了浴桶。
时宴急不可耐的抱起她送入榻中,“晚晚,晚晚,对不起……”
中药之后,他满脑子就是想见到纪书晚,行为不受控制,翻墙闯入她的闺房,当他神智稍稍回笼时,便见到已被自己压在身下,满面惊慌的女人。
刚沐浴过的女人如同一朵待采的娇莲,让人恨不得拆吃入腹。
可是,他还没娶到她!
名不正言不顺的夺取她就是对他感情的亵渎。然而体内烧骨灼魂的药效又几令他失了神智。
理智与药效的冲撞下,他的城墙松动,俯下身子强取了她的香甜。
绞着在一起的唇舌战斗如酣,不论谁赢谁输都舍不得退出战圈。
他的索取得不到满足便扩大了侵占的范围,他持枪上阵,抢占所有土地,一一标上自己的所属印记。
纪书晚是经过一世的人了,哪里经得这般的撩拔,很快有了反应,不受控制的配合时宴。
但时宴却并没有动起真枪,他对她的索取再急迫,也不肯真正冲破那一层。
纪书晚紧紧的咬着唇,不出一声,她对时宴没有仇恨,更是抱有一丝的感激,刚还想着要救他,现在又见他中了药……
抛开一切不谈,如果时宴在她的房里被发现,那么自己和母亲,弟弟的名誉,人生,都要被毁。
时宴的索取有如一头疯狂的狮子,又像是战场上最英难办的战将,攻城掠地,待到城池之下,又克制着不进入那一步。
如此这般,反而是令纪书晚难受起来。
纪书晚紧紧的咬着唇,不出一声。
时宴在迷蒙望着那张思慕已久的醉颜,动作更加加快。
房间外面,紫菱的声音迷茫的传来:“小姐,我不知道为什么睡着了……小姐,你还好吗?”
纪书晚差点暴露,她嘤一声后迅速捂着自己的嘴巴,逮着拔步床吱呀摇动的间隙飞快说一句:“无事,你下去吧。”
她语速飞快,收尾时更是断的决绝,就怕再晚点就飞出嘤叫的声音。
在外面的紫菱明显听到了不妥,这不是小姐平时说话的语速,她又叩了叩:“小姐,你真的没事?”
时宴一阵猛冲,已经探触到她敏感的神经,纪书晚失声啊了出来。
外面的紫菱更急,试着推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