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走了那么久的路,又站了那么久,她也累了,想午后小憩一下。
更何况,她可不想大中午的叫丫鬟抬水。
看着玉萦脸颊上的红晕,赵玄佑愈心生怜爱,只恶狠狠道:“求人办事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
玉萦还想抗争几句,刚说一个字,后面的句子便被他生吞了进去。
她只能抿唇咬牙,强撑着力气去把帐子拉了下来。
大白天的,丫鬟随时都有可能进来,她可不想春光外泄。
等到情浓之后,原本疲惫的两人竟都没了困意,反而精神了许多。
“都怪你,害我午睡都睡不了。”玉萦嗔怪道。
见她柔腻白皙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赵玄佑再度朝她伸手:“既然不想睡了,那再来。”
“不要。”
玉萦连忙揪住被子,像捆粽子一样把自己裹了起来,又朝里侧滚了滚。
“困意是没了,可我也没力气了,晚上爹还说要一家人吃饭呢。”
赵玄佑当然不觉得这两件事有什么冲突,皱眉道:“那又怎么样?”
“祖母和爹让我主持中馈,今晚的家宴当然是我来张罗,我在屋里歇一会儿,还得去厨房盯着呢。”
玉萦这般重视侯府的长辈,赵玄佑自不能拖她的后腿。
他沉沉叹了口气,隔着薄被轻轻抚着她的细腰,眸光微闪,转念琢磨起了其他事。
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儿,玉萦见他当真不动了,这才裹着被子朝他身边挪了挪。
“想什么呢?”
她看出他也没有睡意,只是目光深深盯着帐子顶上的合欢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不是皇上中毒的事。”
“都还没进宫去查,你能想出什么眉目?”
“锦衣卫不是废物,他们早就把能查的都查遍了,我再去查,也不会比他们查得更细。”
“未必。”
从前在黑水县的时候,赵岐和裴拓比赵玄佑先到十日,但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当地私铸兵器的事。
赵玄佑虽是武将,却心思缜密,明察秋毫,或许进宫后真能现什么不一样的事。
听到玉萦笃定的声音,赵玄佑眼中带着笑,沉声道:“的确想到了些什么,不过还得进宫去看看才知道。”
“想到了什么?”玉萦来了精神,直接趴到了赵玄佑的胸膛上去。
那日赵玄佑在明月楼见潘循的时候,玉萦也在旁边,把案子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她虽没仔细琢磨过这案子,当时在明月楼里略了想,感觉有些蹊跷。
赵玄佑冷哼一声,没好气地看着她。
刚才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这会儿想听案子了,竟自己爬了过来。
把他当什么了?
案子比他还吸引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只知道,我的夫君是最厉害的,旁人想不到的你都能想到。”
玉萦瞧出他不高兴,只能一味撒娇蒙混过关。
“夫君,快告诉我嘛。”
她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肩膀,半截身子都倚着他,一双明澈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这般娇弱的姿态,赵玄佑哪里还耍得出脾气?
只能乖乖把自己琢磨出来的那些疑点和盘托出。
“陛下出了这么大的事,锦衣卫应该早就把皇宫掀了个底朝天,我感觉,毒不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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