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玉萦两眼放光的模样,不知为何,竟令赵玄佑感觉自己是待宰羔羊一般。
他眯起眼睛,稍稍往后缩了一下。
“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
“什么鬼主意,我想到的当然是好主意了。”
“不听。”
“夫君!”玉萦把玉锤扔到一旁,挪到赵玄佑身边,扑到他怀中,委屈地说,“真是想了个好主意。”
娇躯贴上赵玄佑的胸膛,饶是他铁石心肠也熬不住。
玉萦不过在他怀中扭了几下,他的眸色便迅浓沉下来,抱着她一起躺到在榻上。
“你先听我说完。”
玉萦被他箍在榻上,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亲下来。
赵玄佑抬手,她又捂住自己的胸口。
赵玄佑沉眉叹了口气,只能无奈“嗯”了一声。
“你既然答应陛下要进宫查案,不如把温槊带在身边吧。”
“带他进宫?”
“你都说了,他轻功和暗器都很了得,况且他在东宫做过事,对宫里的一切都很了解,如今宫中凶险,有他在你身边,自是更妥当一些。”
“你是想帮他建功?”
赵玄佑在明铣卫给温槊安排个差事轻而易举,温槊根本不需要在他跟前证明什么。
“不是啊,温槊是我的弟弟,你是他的姐夫,他帮你的忙天经地义。”
其实,玉萦是觉得他们俩太生疏些。
温槊跟赵玄佑刻意保持着距离,赵玄佑对温槊也略有防范。
凭他们的性格,把酒言欢、直抒胸臆似乎不太可能。
或许让温槊进宫陪赵玄佑查完这个案子,两人熟悉起来,以后相处就能自然得多了。
“你觉得不妥吗?”
温槊在赵樽身边待了很长时间,对皇宫里的一切的确有很熟悉。
再加上赵玄佑腿伤未愈,若有温槊在旁边协助,确实更加便利。
“这次的案子事涉太子,他会乐意吗?”
“应该会的。”
温槊以前做暗卫时知道太子很多秘密,他从未对玉萦透露过分毫,这便是他对太子的忠心了。
玉萦很清楚,他不会主动出卖太子,也不会对太子直接出手。
但太子被其他人扳倒,那是温槊所不能左右的,他也不会为了干预太子的生死而去送死。
“这你不用操心,我去跟他说。你在宫里要办什么事,随意吩咐他就是,只别叫他去刺杀太子。”
赵玄佑轻哼一声。
“知道了。”
见赵玄佑一口应下,玉萦终于松了口气。
刚才赵玄佑和温槊见面的状况真是有些尴尬,但愿经过此事,两人能相处得融洽一些。
“可以了吧?”
“嗯?”
玉萦稍稍一愣,这才知道赵玄佑在说什么。
他可真是……什么时候都有那种心情。
玉萦伸手去拽薄被,想让他晚上再说。
谁知她刚翻身,身上的衫子就被他剥落了。
“晚上嘛。”玉萦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