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刑警?”
她看对面的段京年,遗憾是,没资格靠近他,触碰他,甚至怕泄密,怕这段酸酸甜甜的怀春心事,浮出水面,遭人讥讽,一朵野花,攀了高山之巅的雪云。
“刑警。。。”她敷衍段淮康。
段京年捏着勺子,拨弄碗里的米粒,一张脸喜怒不辨。
“我段家的小姐起码配一个刑警队长,你段叔叔扶持他,十年升副局,十五年升正局,希儿未来是局长夫人。”段夫人得意,将话题抛给段京年,“方家斌哥儿的女朋友怀孕了,方老太爷琢磨了名字,孙儿叫方墨,孙女叫方砚,方家有子嗣了,你抓紧。”
南希咬着筷子头,心神不宁。
催婚了。
段夫人年年催,段京年年年搪塞,有方大斌这个‘榜样’,段夫人彻底发癫了,估计会月月催,比月经准时。
“我不图你生几个,就生一个。”段夫人哀求段京年,“是孙儿乳名叫宣纸,孙女叫朱砂。”
“太拗口了。”段淮康解围,他支持段京年搞事业,风华正茂的年南应该在商场大展宏图,而不是儿女情长,“孙女叫小毫毛。”
段夫人一愣,“什么讲究?”
“毛笔有狼毫,羊毫。。。笔尖有毛,小毫毛。笔墨纸砚人人知道,不稀奇了。”
段京年不禁笑。
“你们父子联手气我!”段夫人摔了筷子,不吃了,“希儿,上楼!我辅导你功课。”
瞧热闹的南希愣了。
无辜躺枪。
段京年若无其事瞟她,继续喝粥。
“哥哥。”她绕过他椅子,小声求助。
他不理。
“你救我。。。”她焦虑。
“希儿!”段夫人督促,“你磨蹭什么!”
她跟着上楼。
段夫人不擅长文化课,稍稍擅长艺术,南希弹琵琶,唱评弹,段夫人一板一眼纠正,“跑调了,你人在北方,你音调去北极啊?”
南希重唱。
“发音错了,舌尖卷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