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看着,“像你。”
“岳母像礼礼,礼礼像我,结果是我像岳母。”他逗她。
她懵住,“你像你母亲。”
“我不像你那个恶婆婆。”他嫌弃,“岳母贤惠,生出的女儿和外孙讨人喜,我像岳母。”
南希咧了下嘴,笑得勉强。
段京年订了最近的一趟航班,陪南希赶回北方奔丧,老宅留宿的外省贵宾多,段淮康夫妇不得不亲自段全,善后。
“大喜之日恰逢大悲之日,请段会长和夫人节哀。”一名老总封了白事礼金,鞠了一躬,“段老夫人代我转达。”
段京年晋升会长,南希的身价水涨船高,已经是小段夫人了,‘段夫人’的称呼也变成‘段老夫人’。
叶柏南站在三楼天台,俯瞰这一幕。
片刻,他侧身。
气定神闲斟了一杯红酒。
李慕蓝瘫在轮椅上,注视他,“一直是护士传递消息,今天怎么明目张胆进来我房间了?”
“李家热闹,无人关注我了。”他倚着沙发,“段京年回段家治丧,现在是你下手的好时机了。”
李慕蓝不蠢,“我能得到什么。”
“李韵晟父子,你父亲李韵华,包括段京年,接连废掉,李家基业不就落在你头上吗。”
“我一个残疾,谁辅佐我?”李慕蓝冷笑,“我根本不在乎李家,我憎恶健全人,憎恶段京年可以生儿育女,他毁了我父亲,我毁了他妻儿,才公平。”
叶柏南晃动着酒杯,“南希和段正修,我有用处,给不了你。”他一饮而尽,“但我保证,她们母子在我手上,段京年会非常痛苦,那种半死不活的模样,折磨他不是更爽吗。”
李慕蓝也斟了一杯酒,“成交。”
。。。。。。
下午,段淮康接到叶太太的电话,邀他见一面。
“柏南订了明天飞云省的机票,又订了后天傍晚去缅甸的船票。”叶太太焦躁,“他命令保镖护送我。”
段淮康心脏狂跳,隐隐察觉不妙。
“钱呢?”
“在云省边境。”
“菱花,报警!上缴赃款,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