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曾经和她纠缠过的十年,就不值得一提是么?
一边撩着自己,一边和别人搞。
“江怡,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但我只能和一个人结婚。”
江怡耳膜轰的一声,感觉自己在听什么荒唐的事:“沈司云!你的爱就这么廉价吗,分给那么多人?!”
沈司云想上前抱她,却被江怡躲开:“别碰我!”
“沈司云你这个贱人!玩弄我很好玩?我江怡要是再信你一句话,我这辈子都不得——”
沈司云赶在她说出那两个字前把她抱住,按到怀里,“江怡,对不起!”
“你滚开——”江怡现在只觉得作呕,浑身发冷,看着眼前的女人,好似很陌生,“沈司云,我被你玩得团团转。”
三人僵持了片刻,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江怡忍住眼角的泪:“好,我成全你们!”
沈司云没有动,任由江怡从她面前离去,江怡现在的神情就和当年在乌海岛听到她介绍温昭芸那样心灰意冷。
这是她要的结果。
砰——
一声关门声响起,公寓里只剩下沈司云和蒋璐。
江怡冷静地往外走,一直到上了车,她才任由眼泪流淌下来,最后停在小区楼下趴在方向盘上,颤抖着双肩呜咽。
……
半个月后,沈司云去医院打葡萄糖点滴。
这是她术前禁食第一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吃。
而这个手术,预计成功率不到30,是她最后的挣扎。
“她怎么样?”沈司云问。
妹妹摇了摇头:“她把自己关在家几天,估计对你彻底死心了,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把她耍得太狠了。”
江怡那样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被脚踏两条船,还是拿她最在意的结婚来说,无异于把她所有的尊严都在踩脚下。
沈司云脸色苍白:“告诉她,她只会和我一起痛苦。”
她的运气一向不怎么好,上手术台那天估计就是她的忌日。
禁食第二天,沈司云在和律师交代一些遗嘱的事宜。
沈司芸突然风急火燎来到医院:“姐,有个不好的消息。”
沈司云:“什么消息还能比得上我这现在这幅糟糕的样子?”
“江怡和夏悠悠领证了!”
沈司云因为太过震惊,掀起一阵咳嗽:“你说什么?”
一边让律师出去。
她收拢掌心,不自觉握紧:“怎么会领证?”
这才多久……
江怡不是那样的人。
沈司芸把两人的结婚证给她看:“估计是她一气之下结的,他们全家准备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