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时间的指针也似乎迅搅动时间长河的流动,可神白须却迟迟没有转身,反而是嘴角勾笑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
“早在库伦贝尔学院我就和你说过,纳维塔辛茶绿的苦桑只适合在晚上助眠时饮用,高效率的早晨是制定一天计划最重要的时间段,巴米露热茶是提神醒脑的选,不过,你还真是钟情甘草味的露比糖,在清热茶水里头都愿意泡这种不软不滑的东西,怨不得一股浓奶味。”
“当年哪怕仅仅只是一点薰衣草香,你那狗鼻子一样灵的嗅觉就能未卜先知,现如今这么大一枚薰衣草藤织成的吊玉你却是紧随在身,怎么,艾拉菲酱果晕喝迷了,用来提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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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神白须转身,而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金系着马尾的绝艳女子,或许是位高权重管理责任大,她疲倦的黑眼圈显得有些阴沉,以至于那一双紫艳如石蕊金的瞳孔都显得有些锐利。
她身着世界蛇特制制服,刻在胸口上的勋章象征着她大的吓人的职位与权力,那勋章的纹路象征着她身份的绝对权威。
她仅是站在原地审视着神白须,那双石蕊金的瞳孔中泛着忆海的汩汩潺潺,可哪怕她望眼欲穿也再也看不清眼前的这人。
“你好像胖了?虚胖吗?还是说,因为刚下了飞机就见着我这么个穷凶极恶的晦气东西憋的一肚子怨气?”
她自是绝倾绰约的天雅丽人,可却也是听了这人的话而皱着凶煞的眉头。
“是你自己滚出去,和我把你踢出去,选一个。”
她开口,冷的像是刺人血肉的冰碴子,对着这眼前的人是恨也有怨,更多的,是不解与疑惑,而她主动宣示主权,或许也暗示着另一种私心。
而听到这话的神白须?他四下看了看,整个分部终焉人来人往,算不上高峰期却也是人流如织。
“你猜猜在你解开“序终”之前我能杀几个人?”
“十个?一百个?一千个?还是将整个分部终焉夷为平地?”
“猜对了没奖励,但猜错了却有惩罚喔。”
于人海之中,他有恃无恐,将一个嗜血狂徒的刽子手展现的淋漓尽致,而那女人碍于身份,也一定会退步。
砰————!
可谁又能想到,那金女人却是毫无预兆的一拳砸在神白须面门,一拳砸的神白须整个人仰马翻,在地上滚了好几个跟头,一脑袋砸在远处传导矩阵上。
咯————
就在趴着的神白须准备起身的时候,那金女人一脚直接踩在了神白须的后脑勺,不论力道如何,这一双特制材质的高跟鞋都足以轻易的扎出一个血窟窿。
不过…她用的是鞋尖,而且还是踮着脚的,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你现在把脚放在我脑袋上踩多久,到时候整个克洛诺斯城区为终焉分部执行人员举行的葬礼就会成倍数增长到持续多久,在你有十足的把握将我脑袋割下来之前,这些小脾气你最好见好就收,在我的耐心耗尽之前。”
“能把一个罪犯的身份表演的这么淋漓尽致,西方历史展至今恐怕也只有你赫尔菲斯一人了,张张嘴吐吐舌头就能说的威胁你不觉得听着很可笑吗?”
“演?世界政府将我人类公敌身份落实且宣告向国际早就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怎么,世界蛇黔驴技穷江郎才尽了?连这么透明的新闻讯息都搜不到,看来你今后会坐上去的那个位置很硌腚啊。”
“诸如你这样的卑劣之徒当下整个西方人人得而诛之,世界蛇高瞻远瞩,你这种臭水沟里见不得光的爬虫也有资格指指点点?在裁决宣告之前你还是好好琢磨琢磨自己的遗言怎么写才能不让后人贻笑万年吧。”
“噢,所以你是来杀我的?”
这一句话说出去那个口舌伶俐的金女人却奇怪的没有回答,哪怕现在的情况是高下立判尽在掌握她却也只是怨气的小脾气,也是那句话把她堵的不轻,以至于胸前双峰连连振起罡风。
“薇莉丝·朱特制工匠艺作,卓尔不凡的奢侈品,用在你身上却也对称,毕竟当下俯瞰整个国际还真没有哪个人物能请得起这位,只不过,威罗莎紫绸卷不是适合用来做鞋子的布料,应该用来做遮肩的披风。”
“看来你今天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还穿这些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来恶心自己,你也是贱的难受,噢我忘了,你现在是不是恶心自己恶心的照照镜子就恨不得扒了自己这张脸?有这种自我厌恶的心理活着是不是很不自在啊?”
他伸手摸了摸踩在自己脑袋上的高跟鞋,质地滑润且饱满,纹路清晰而精致,相当的顺手且华丽,哪怕他不去看都知道。
他甚至直接就自顾自的把那金女人的脚拿了下来,而那女人,竟真的一点反抗都没有,反而还退后一步让神白须起身。
可神白须的那些话可以说是句句吐的刀子,无论那金女人到底之前和他是什么关系,这般的诋毁,都足以抵消在岁月中温存的所有好感了。
可这女人却是一言不,那要如此看来,这女人心里确实有鬼。
或许这也是她为什么只是咬紧牙关皱眉沉眸的看着神白须而不动手的原因,她心里头恨的那个人或许不是眼前的神白须征御,而是她自己。
“我说的不对吗?赛梅菲斯·弗莱尔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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