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从出租车里面,就走下来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和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女孩。
只见这个中年妇女上身穿着一件带有油渍的白体恤衫,
下身穿着一件并不适合自己的浅蓝色阔腿牛仔裤,看起来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小女孩则穿着今年最流行的碎花连衣裙,脚蹬一双白色漆皮小凉鞋。
看两人的穿着和长相,不像是母女,倒像是保姆和家里的小主人。
二人刚在广场南路的公交车站牌下待了还不到三分钟,那个中年妇女的手机就响了。
只见她神色慌张地挂断电话,然后就朝身旁的小女孩说道:
“凤儿,乖,凤儿乖乖待在这里,阿姨去那边上个厕所,马上就回来……”
中年妇女说罢就向广场南路二十米左右的公厕跑去。
小女孩则紧追其后,边跑边喊,
“白阿姨……白阿姨……你不要走,凤儿一个人害怕,凤儿害怕……”
就在此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辆灰白色面包车。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车门甫一划开,正奔跑着的小女孩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片刻,那个中年妇女慌里慌张地从公厕里走出来,站在广场上对着空气喊道:
“来人呐,快来人呐……”
许是下雨的缘故,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广场南路的公交车站牌下也没有人,公交车走到站牌时,并没有停下来。
“我……我老公和我女儿……现在可以放了吗?”中年妇女哆哆嗦嗦地说道。
“可以,我说话从来算数,不过,我得确认我们安全后,
我才会放了你老公和你——女儿!今天,如果你敢报j,
就别怪我辣手摧花,拿你女儿开刀!
嘿嘿,我兄弟们可是好多天都已经没有开过荤腥了……”
“行行好……行行好……别……千万别伤害我女儿啊……她今年才十八岁啊!”
“痛快些,你不报警,我就放了你女儿!”
“好,好……好!”女人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灰白色面包车上,刚才的碎花连衣裙小女孩双手被绳索缚着,嘴里还塞着一条白毛巾,一脸惊恐地四处张望。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不知道正在给谁打电话,只见他唯唯诺诺、试探性地说道:
“二……二哥,我们……我们不会被抓住吧!”
“老三,瞧你这点出息!你踏马的就这点胆子啊!那你还敢出来做事?!
把你的心揣在肚子里吧,有老大罩着我们呢!怕什么!看谁敢动我们?你踏马的到底在怕什么?!”
“二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会儿见面了再说!”
不多时,广场南路西八巷一弄四零一室内,一个戴着鸭舌帽、贼眉鼠眼的男子正和一个刀疤男说着什么。
6“二哥,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已经和那个女人说好了!说不报j就放过她女儿!
今天,我们要是碰了她女儿,她如果报j,我们的计划不就彻底泡汤了?
我们踩缝纫机不说,连累兄弟们也要跟着我们一块踩缝纫机,耽搁老大交待的事情,连累老大……他怪罪下来可怎么办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