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不出意外还在沈峋怀里挨亲呢。
蔺某人脑海中的邪恶计谋被男人的一声轻笑打断。
裴敛眼神扫过傅暻臣和傅妄,慢悠悠开口道:“全都叫来,是不是还少了人?”
傅妄听着男人的话,握成拳头的指节逐渐收紧到发白,生怕男人报出一串圣斗士的名字来,一想到自己只是其中一个、还不是有身份的那个,心脏就疼痛至极。
“你说顾执啊?”蔺晗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无语的冷笑。
“不用惦记他,阮意刚被带上飞机,我还没睡醒,他人就已经追上去了。”
想想都觉得离谱,她没少被这个“恋姐癖“吓到。
在她发信息想第一个联系身为“弟弟”的顾执的时,男人只回了她一张对着飞机舷窗外的照片。
要么是他根本不睡觉,要么就是在阮意的贴身物品上装了有报警器的针孔设备,以至于阮意的定位稍微出了些异常,他都能第一时间察觉。
蔺晗时常会想,阮意真的还有隐私可言吗?
被几个私生一样的变态缠上,定位、监视、生活全透明化……
要是换做她,冲击力不亚于人生毁了,是个人都会疯吧?
可小意意不仅没疯掉,还一个个“养”得好好的,不缠她,还能缠谁?
得等新婚夜
阮意坐在天鹅绒座椅上,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被格外细致的装扮着试妆。
化妆师蹲在女孩身侧,化妆刷蘸着高遮瑕力的膏体,一点点抹上锁骨处的吻痕,再轻轻晕开。
她身上的印记从脖颈蔓延到胸口、肩头,深浅交错,像是花瓣在肌肤表面被揉碎,留下一处处红痕印在了雪白之上。
另一位化妆师看着男人脸上的伤痕有些为难,带着极其小心翼翼的语气开口。
“沈先生,您脸颊这道抓痕可能没办法完全遮住,遮厚了卡粉会有些明显。”
男人靠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衬衫领口敞开了些,脖颈处几道结痂的血痕格外显眼,正是阮意用指甲狠狠挠出来的杰作。
他甚至没发觉化妆师正在说话,目光自始至终黏在阮意身上,盯着女孩的侧脸猛猛吞咽。
两人像一对临近婚礼却大吵了一架的准新人,一个满身遮不住的亲昵印记,一个挂着明晃晃的反抗抓痕。
男人这副“战损”状态都是他自找的。
飞机上十几个小时的行程,阮意被亲醒后就没停过挣扎,打他、踢他、咬他。
可这块石头似乎压根不怕疼,反而变本加厉,边被阮意攻击得闷哼,还能边不停在她身上烙下暧昧的痕迹。
这样的威胁看似对她没有半点物理伤害,精神伤害却拉满了。
当她打人打到一点力气都不剩,已经生无可恋得感觉身体被掏空时,男人还在这啃啃那啃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