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阮意的脸蛋瞬间涨红,裴敛这话说得像是在指责她是个人渣。
阮意挣扎着偏过头,下一秒就被男人轻轻转了回来。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厮磨着,接着往下,吻过她的脖颈。
裴敛的指尖还带着她的手,在刺青上游走,“你不需要被迫妥协,我也没想用视频证据来威胁你。”
裴敛松开了她的手,转而抓住自身本就阮意扯得松垮的衬衫领口,稍一用力便将布料彻底扯开。
纽扣崩落的下一秒,阮意的瞳孔瞬间收缩。
男人冷白的胸膛上缠绕着一条半透的银色丝带,丝带顺着胸肌的线条绕了两圈,隐隐透出两抹浅粉色,最后在心脏位置系成结,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轻轻晃动。
他将自己视为一份精心包装、等待拆开的美味。
最后,裴敛的唇停在她耳边,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重重砸在心头。
“现在,看着我……有感觉吗?”
“阮小姐,要遵从自己的内心,把我当成一份礼物、或是玩具———享用我,好吗?”
要拒绝吗?应该拒绝的。
可现在的画面,尼姑来了都扛不住。
而且阮某人不仅不是尼姑,还……
阮意能清晰感觉到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连耳尖都泛着红。
明明知道裴敛的每一步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刻意勾引,抵抗的意思慢慢变了味。
在男人用薄唇轻轻蹭着她的唇,引导着她的小手不停触摸他的肌肤时,被男人勾得失神的女孩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成功了。
“你这个狐狸精!”阮意恶狠狠地瞪着男人,语气里却没了之前的锋利。
骂音刚落,软乎乎的唇就咬上了男人不停蹭她薄唇,小手贴着他冷白的腹肌逐渐往下。
看来沈峋口中的狐狸精并非傅暻臣,而是另有其狐。
日思夜想、费尽心思引诱阮意的男人终于等到了她的回应,先是一怔,随即低笑出声,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震得阮意唇瓣发麻。
裴敛顺势扣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含糊的声音带着愉悦与蛊惑。
“嗯……被阮小姐叫狐狸精的话,是很好的夸奖呢。”
比我的好用吗
完事就后悔,或许她真的是个坏女人。
阮意浑身脱力地靠在床头,被角堪堪遮住腰线,雪白的肩头与锁骨处布满深浅不一的红痕,每一处都像是被精心烙下的。
男人方才分明动作轻柔,却偏要在她肌肤上反复厮磨亲吻,仿佛不留下这些痕迹,就无法证明他们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