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已经在小厮帮助下找到零嘴了,小厮装出打不开的样子。他们就让小厮拿着过来找沈寄给开。
沈寄开了自然就只给了他们一点,不然小厮打开的话他们就会要求全部。
魏楹慢条斯理的看完画,对小馒头道:“嗯,去了些匠气,多了些灵气。看来给你请的这个先生倒是不枉。”
此时地域宽广,消息不畅。莫家夫妻的事儿倒是没有传到淮阳来。
两小坐在旁边,用小牙嚼着三哥带回来的小吃食,都是绵软好克化的。
看他看着他们,便笑吟吟的唤道:“三哥!”就冲嘴里好吃的零嘴,他们也叫得心甘情愿的。
“怎么两个月不见,好像又变了很多啊。”
“三哥——”穿着棉袄的小豆沙从外头进来,刚接触到屋内的暖空气就打了个喷嚏。
赶紧捂住嘴,“娘,我没得风寒,不用吃药!”
沈寄点头,“知道,从冷的地方进来是这样的。把厚外套换成薄一点的,然后过来坐下尝尝你三哥带回来的零嘴。”
沈寄这会儿也在吃吃吃。
香秀已经回屋去取薄外套了,取了过来伺候小豆沙换上。
小馒头下巴微扬,“香秀,那一盒是给你们带的,拿下去分吧。”
“哎,谢谢三少爷出门还惦记着奴婢们。”香秀笑着拿了下去。
当天晚上,莫夫人和莫萦坐着马车也到了。莫夫人气色好了许多,说是司徒大夫给开了药,照着方子再吃上三个月,就可以断根,也不用住在医馆了。
小馒头听沈寄点了两句,还特地出去招待了一下护送他们前来的马少侠,以娘家人的身份。
这位就是司徒大夫想玉成的那位了。
三年后莫萦出阁嫁给马少侠,就是小馒头以师兄的身份背着上的花轿。
日子过得很快,到元宵的时候,这一家几口在淮阳老宅就住满五个月,预备要回京了。
几乎全族的人都来相送,四叔对魏楹道:“大侄子,万事以稳妥为上。”
可千万不要卷进了夺嫡之争,给魏氏全族带来祸事。
魏楹点头应下,“四叔放心,我心头有数的。”
浩浩荡荡的车队离开,在岔路口和汪氏母子的车汇合,便一路往码头去。
这次回京,还是坐楼船走水路。老的老、小的小这样放心些。
小包子之前跟着姐夫学了怎么让楼船正常运作,这回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等到回京,已经是二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