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筱敏忍不住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向后仰,双手死死抓住了桌沿。“主播叫得好奇怪……”弹幕开始疯狂刷屏。
“这声音不对劲啊!”
“桌子底下是不是有人?”
筱敏咬着嘴唇,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伸出一只手,伸到桌下,狠狠抓住了阿九的头。
看似是在推拒,实则是在按压,想让他更深一点。
“是……是被蚊子咬了……这蚊子好大……”她胡乱解释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凌飞在哪里?
凌飞是这场直播的“房管”。
他坐在旁边的电脑前(镜头外),负责封禁那些捣乱的账号,同时也负责监控画面,确保不会真的露点导致封号。
他看着监视器里的妻子,看着她在百万观众面前,那种努力维持端庄却又即将崩溃的表情。
看着她一边对着粉丝微笑,一边在桌下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到高潮。
这种“当众被绿”的刺激感,让他兴奋得手指都在键盘上打颤。
直播的最后,筱敏达到了高潮。
她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嘴里说着胡话“不行了……真的太好用了……大家都去买吧……我要去洗个澡……”
说完,她匆匆下播。
屏幕黑掉的那一瞬间,书房里爆出了一声压抑已久的尖叫和浪叫。
“啊……九哥……你坏死了……粉丝差点就看出来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随着阿九来得越来越勤,甚至有时候会留下过夜(母亲睡了之后),暴露的风险也在指数级上升。
那是2o27年的春节前夕。
母亲本来在天津的亲戚家做客,结果突然接到消息,说老家有亲戚要来北京,便提前回了北京。
那天下午,凌飞和筱敏都以为母亲还在天津亲戚家,要明天才回来。
阿九来了。
这次他们玩得很大。
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筱敏赤裸着身体,只穿了一双高跟鞋,整个人贴在玻璃上,看着窗外的望京soho。
阿九从后面压着她,正在进行最后的冲刺。
那是下午三点,阳光正好,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地板上。
阿九那身恐怖的肌肉在阳光下如同古希腊雕塑,充满了力量感。
“咔哒。”
一声极其细微、却在此时如同惊雷般的声音响起。
那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那是母亲的钥匙开门的声音!
凌飞正在旁边拿着相机拍照,听到声音的一瞬间,魂都吓飞了,相机差点掉在地上。“快!妈回来了!”凌飞压低声音吼道,声音都在破音。
阿九反应极快,毕竟是混过江湖的。他瞬间拔出,抓起地上的衣服,像猎豹一样冲进了主卧的卫生间,并反锁了门。
筱敏更是吓得腿软,连滚带爬地抓起沙上的羊毛毯子裹住自己,瘫倒在沙上,假装睡觉。
门开了。
母亲提着大包小包的天津特产走了进来。
“哎哟,累死我了。这高铁票真不好买,全是人。”母亲换了鞋,走进客厅。她看到了一幅奇怪的景象
满屋子凌乱的衣服(阿九的袜子还在茶几底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浓烈的石楠花味道(那是精液的味道,幸好母亲不懂,只觉得闷)。
筱敏裹着毯子躺在沙上,满脸通红,头凌乱,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惊恐。凌飞手里拿着相机,站在旁边,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汗。
“敏敏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烧了?”母亲关切地放下东西,走过来要摸筱敏的额头。
“没……没烧,妈。”筱敏赶紧躲开,声音颤抖,“刚才……刚才我们在拍健身视频,做那个……高强度间歇运动,累的。”
“哦,运动啊。那也得穿衣服啊,别着凉了。”母亲信了,转身去厨房放东西。就在这时,真正的危机出现了。
凌飞的手机放在茶几上,连接着相机,屏幕还没锁。
母亲路过茶几,想把买的水果放下,眼神无意中扫过了手机屏幕。
那是一张刚刚拍好的照片预览图。
照片里,是一个男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