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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11页)

谢隐差点忘了,他们公司又成为了苗家的危机处理的代理,必须把腺体残疾的余嘉牧的事情进行善后。

余嘉牧躺在病床上,虽然病情已尽明显稳定,不需要镇静剂来维持情绪,但他脸色越发灰败,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经过几轮废话般的推搡,无论路危行怎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余嘉牧依然坚持不要钱,要正义。

“你现在在舆论上都不占优势,而且,你拿什么跟苗家斗?所以,我劝你还是拿钱比较实在。”路危行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这次,连谢隐都不支持余嘉牧告官了,他歪着僵硬的脖子,看着病床上的余嘉牧,脑海里闪过苗伊宁那张扭曲疯狂的脸,以及他对付路危行时展现出的禽兽手段。

他此刻完全理解了,牵扯到苗家,为什么路危行始终是一副主张息事宁人拿钱了事的“反派”嘴脸——苗家少爷连路危行这种爱得很深的青梅竹马都敢下死手,一个毫无根基的普通Alpha,在苗家眼里恐怕连蝼蚁都不如。

谢隐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不要招惹疯子,尤其不要招惹背后站着整个权力堡垒的疯子。

“你知道苗伊宁虐待你的视频,是谁放上网的吗?”路危行忽然问。

余嘉牧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自己。”

余嘉牧显然被这个答案惊到了,他无比惊愕地看了看路危行,有看向谢隐,企图从他嘴里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但谢隐也只是点了点头。

“你觉得他在乎那个视频对他的影响吗?他根本不在乎,不但他不在乎,他全家都不在乎。他甚至能用你的视频制造的舆论,充当自己要挟父母的砝码,余嘉牧,你都不知道你在跟什么人斗。这个世界就是有些地方,是没有正义的,醒醒吧!”路危行的言辞,可以称得上语重心长了。

“是你们撤掉的热搜,删掉的所有相关话题和讨论吧?”余嘉牧质问道,“你们是苗家的帮凶!为什么还演出一副为我好的样子?”

路危行冷笑一声:“是我们,但,你以为只有我们能助纣为虐?你知道我们这样帮助权贵擦屁股的公司有多少吗?你知道你标记并抛弃Omega的丑闻是被别的公司爆出来的吗?每个危机处理公司都想争取苗家这样的黄金客户,而你,就是他们的投名状。”

路危行丝毫不掩饰自己工作性质的龌龊,甚至语气里全是鄙夷。这让谢隐有点读不懂他了。

余嘉牧沉默了,自己连唯一可能拿来斗权贵的舆论利器,都无法掌控半分,还能拿什么跟苗家斗啊?

他眼中最后一点微弱的火光也熄灭了,只剩下认命的灰烬,他沉默半晌,提出了要求:“除了医药费和补偿金,我想更换腺体……我不想当废人。”

听到“更换腺体”四个字,谢隐内心“卧槽”一声——这段时间,他完全被苗伊宁那个疯子和路危行的发热期搞得焦头烂额,竟然把刘琦之前透露的那个关键信息,关于某些人通过非法腺体移植维持青春和健康的黑暗产业链,忘得一干二净!

一个阴暗的想法忽然从谢隐心中升起:

余嘉牧这个案子,不正是一个绝佳的切入点吗?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案子,查一查自己想查的事情呢?

这不算公器私用吧?谢隐琢磨。

第78章食髓知味产生闻到我的信息素的幻觉……

“为什么?换腺体可是个危险的手术,用药物控制不好吗?比较安全。”路危行不明白余嘉牧铤而走险的意义。

余嘉牧眼中泛起泪光:“我才20岁,将来……还想结婚生子呢,我现在……”他说着说着,眼看又要落泪。

也不怪他如此在意姓能力,这不仅仅代表着男性尊严,也决定着将来能不能结婚生子,就这么没了,是个男人都难以接受。

“可以。”路危行干脆地应承下来,他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我们会联系权威医院,帮你寻找合适的腺体源并安排移植手术。”路危行向余嘉牧做出承诺,语气笃定,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医疗安排。

“等等,”谢隐“善意”提醒道,“他这种轻度腺体残疾的情况,可能并不符合国内腺体移植的医疗标准。审批,会很困难。”

路危行挑了挑眉,依旧不觉得这是个什么严重的问题:“国内不行,就送国外移植,反正苗家有的是钱。”

他们这个阶层是这样的,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虽然此时路危行一穷二白,但金钱万能的思维根深蒂固。

晚上回到那个小小的出租屋,谢隐网购的折叠床送到了。

他吭哧吭哧地在客厅角落把它支棱起来,看着那张狭窄的小床,内心充满了悲壮感——从此以后,他就要过上在自己家里,睡折叠床的悲惨境地了。

每当他对自己悲惨境遇进行抱怨,总会换来路危行盛情邀请他上床一起睡。

于是,他就闭嘴了。

尤其是,路危行的语气绝不是随便客气客气,而是真心地邀请他上床。

同居的日子,路危行似乎完全没把寄人篱下当回事,依旧嘴炮打得飞起。但谢隐的心境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他只觉得是这家伙只是打嘴炮,但自从打过真炮,嘴炮也就变了性质——每一个暧昧的字眼,都像带着gps定位,精准地撩拨着他记忆深处那些滚烫的画面和感官记忆。

谢隐感觉自己时刻都在跟路危行玩一场高度戒备的攻防战。

他像防贼一样时刻提防着这个看似懒散实则极具侵略性的Omega,连洗澡都必须把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好,确认没有任何破绽,才敢小心翼翼地推开反锁的浴室门,仿佛门外蹲守着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饿狼。

他觉得无比委屈,自己堂堂一个Alpha,信息素压制不了这个Omega就算了,居然还要时刻提防着被对方压,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太憋屈了!

路危行倒真算得上是“能屈能伸”,从豪宅到蜗居,他似乎适应良好,没有半句怨言,但谢隐对其的适应良好,则全是怨言——

这家伙在家里的行为简直随意到了放肆的地步,不贴阻隔贴,洗完澡,他常常就裹着一条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浴巾,大喇喇地随便坐在沙发上。

每次不经意瞥见路危行那截线条优美的侧脖颈,谢隐的喉咙都会不自觉地发紧,那个临时标记时牙齿刺破腺体皮肤,信息素交融的记忆,便会排山倒海般涌来,带着无法熄灭的热度。

“路危行!”谢隐忍无可忍,“你在家能不能自觉点贴上阻隔贴?我毕竟是个健全的Alpha!你整天这样,是想让我提前进入易感期吗?万一信息素失控泄露出去,被监测到,我们都得完蛋!”

这已经不是谢隐第一次提醒路危行了,但他就是不改。

“我打了抑制剂的。”

“打了抑制剂?”谢隐指着自己的鼻子,控诉道,“那为什么我还能闻到你身上那股,信息素的味道?”

路危行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了,他转过身,一步步走近谢隐,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的热气。

他微微歪头,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声音压得极低:“唔?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是你自己食髓知味,过度思念,所以产生了闻到我的信息素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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