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脸色苍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让客人亲手拿着工具在自己敏感部位游走、摩擦……这依然是极大的冒犯。
但她看着嬷嬷那副“你不答应就一拍两散、情报免谈”的架势,再想到那关于“黑水硝”和“蒙军亲王”的情报……
她闭上眼,仿佛吞下了一口带着玻璃渣的血水。
“……好。仅限四肢亲吻抚摸。至于工具……只许在外部游走,绝不许插入半分!这是我的底线!”
“成交。”喜媚嬷嬷答应得爽快,但眼底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谲——那是猎人看着猎物走进第二道陷阱时的眼神。
喜媚嬷嬷满意地抽出手指,在黄蓉大腿上擦了擦,“夫人果然识大体。去吧,去后台候着。您的那两位‘观音姐妹’,可都等急了。”
黄蓉虚脱般瘫软在椅子上,浑身冷汗淋漓。
她守住了最后的底线,却也把自己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她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放松。
刚才在回廊里闻到的那种特制催情香气,以及在检查室里被喜媚嬷嬷的手指搅弄过的刺激,依旧在她体内残存。
她只觉下体湿滑黏腻,阵阵空虚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子宫深处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强烈的羞耻与渴望。
她知道,这是身体在呼唤着被填满,在回应着即将到来的羞辱。
她被两个坊丁近乎粗鲁地从检查椅上拽起,根本没有时间平复情绪。
坊丁领着她,穿过几道幽暗的回廊,终于来到一间布置简陋却弥漫着浓烈脂粉味的临时后台。
辰时的钟声还未敲响,但万生广场上早已人声鼎沸。
隔着厚重的帷幕,黄蓉能清晰地听到外面如同海啸般的诵经声与祈祷声。那是数以万计的百姓,正在虔诚地等待着“活菩萨”的降临。
而在这帷幕之后,这个被称为“畜栏”的临时后台里,气氛却诡异得令人窒息。
这里没有香火气,只有浓郁的脂粉味、汗味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雄性压迫感。
三个被选中参与“莲花渡厄”的女人,正像三具没有生命的精美玩偶,任由六七名身强力壮的坊丁围着摆弄。
黄蓉身着那件特制的“空心佛衣架”。
上半身是锦绣辉煌的菩萨装束,但她甚至无法自己穿戴。
两名女坊丁正一前一后,粗暴地勒紧她腰间的支架扣锁,冰冷的金属卡扣紧紧勒入她的肌肤。
为了稍后的展示,她的脸上已经被戴上了那张慈悲肃穆的观音面具,只留下一双清冷的眸子露在外面,被迫注视着这荒诞的一幕。
而在那庄严的法袍之下,她的全身,赤条条地一丝不挂。
一名半跪在地上的坊丁,正毫不避讳地抓着她的一只雪足,将特制的丝绸软索一圈圈缠绕在她的大腿根部,并用力连接在滑轮机关上。
男人的手掌粗糙且带着茧子,每一下拉扯、系紧,都会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甚至是指节有意无意地蹭过她那早已湿润的私处边缘。
“腿张开些!不然机关扣不上!”坊丁低声喝斥,粗鲁地将她的膝盖向外猛推。
黄蓉咬着牙,屈辱地顺从着那股蛮力,任由自己的双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摆弄成羞耻的m字型。
不仅仅是她,旁边的两名女子也同样在遭受着这种毫无尊严的“整备”,但她们的反应却与黄蓉大相径庭。
在黄蓉左侧的女子,代号“海棠”,她同样戴着面具,却是一张笑意盈盈的“欢喜佛”面具。
虽然身处如此境地,她的身体却仿佛软得像水,任由那些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一名坊丁在给她大腿内侧涂抹润滑油时,海棠甚至故意扭动腰肢,让坊丁的手多停留了一瞬,那双被丝绳束缚的腿,无意识地夹了夹坊丁的手臂。
她还时不时出几声甜腻的轻笑,仿佛这并非羞辱,而是一场愉悦的按摩。
“哎呀,这位就是新来的‘辛夷’姐姐吧?”海棠一边任由坊丁将冰凉的润滑油涂抹在她的大腿根部,一边侧过头,那双即使隔着面具也能感觉到媚意的眼睛,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黄蓉。
当坊丁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穴口时,她的双腿甚至会无意识地绷紧,眼神透过面具瞥向黄蓉,仿佛在分享着某种病态的快感。
“啧啧,真是一副好身段。”海棠媚笑着“昨儿个姐姐的名声可是传遍了整个‘逸契’圈子。听说姐姐在刑架上那番动静,连那几个老客都看傻了眼。嬷嬷都夸姐姐是块难得的璞玉呢。”
黄蓉厌恶地皱了皱眉,却避不开脚下女坊丁正在给她私处涂油的手指,她身体僵硬,冷冷道“我只是来办事的。既然签了契约,便各取所需罢了。”
“哟,还挺硬气。”海棠咯咯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身下正在被人摆弄,“不过姐姐啊,妹妹作为过来人劝你一句。在这儿啊,硬着来可不成。你越是绷着那股劲儿,这身子就越受罪。不如学学我,把这儿当成个极乐窝,反而能乐在其中呢~”
“乐在其中?”黄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被人像牲口一样展示,被那些肮脏的男人窥视玩弄,你管这叫极乐?”
“怎么不是呢?”海棠眼神迷离,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外面那尊贵的身份,“姐姐,你想想,咱们女人这一辈子图个什么?在外面,我是那笼子里的金丝雀,每天端着架子,对着那个老东西强颜欢笑,连大声喘气都不敢,生怕失了体统。那种日子,跟坐牢有什么两样?”
她忽然凑近黄蓉,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一股病态的兴奋“可到了这儿……呵,只要两腿一张,脑子一空,什么烦恼都没了。”
“姐姐知道我第一次被那根粗如手臂的玉势捅进去时,疼得我差点晕过去吗?可当它开始动起来,当我被迫在那么多人面前喷水、失禁……那种羞耻到极致后的空白感,反而让我解脱了。我终于不用再装了,不用再做那个端庄的姨太太。我就是个骚货,承认了,反而轻松。”
“那些男人,平时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到了这儿还不是像狗一样跪在我们脚下舔?只要身子爽了,心也就跟着飞了。姐姐,这种把所谓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快感……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要吗?”
“不……这是不知廉耻……”黄蓉咬着牙反驳。
“廉耻?”
一直缩在角落里没说话的另一个女子忽然开了口。
她叫“芍药”,编号玖拾肆。
正被一个男坊丁用沾满油膏的手指,在她丰腴的臀瓣上,以一种近乎猥亵的方式揉捏按摩,引得她不时出阵阵压抑的低喘。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怯懦,却又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