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意料的是,并没有遇到想象中的强烈抵抗。
那里的括约肌虽然紧致,但却充满了一种奇特的弹性,在他的手指探入时非但没有排斥,反而像一张温热的小嘴主动地将他的手指“吞”了进去。
“哦?”王总出了一声惊奇的低呼。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温暖湿润的肠壁包裹着,那种感觉妙不可言。
他试探着又伸进了第二根手指,这一次,那个小穴只是稍微扩张了一下,便再次将他的两根手指紧紧吸住。
当他伸入第三根手指时,他甚至能感觉到肠道内部的软肉在主动地蠕动,仿佛是在欢迎他的入侵。
“哈哈哈……好!好一个骚屁眼!”王总兴奋地大笑起来,他知道这是植入程序起作用了。
这具身体的每一个洞,都被改造成了最顶级的飞机杯。
他拔出手指,带出一股黏滑的液体和“啵”的一声轻响。
他不再犹豫,扶着自己那根涂满了润滑剂、昂扬挺立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个已经被扩张得油光亮的屁眼。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然力整个人向前一送。
“噗嗤!”一声与插入骚穴时截然不同的更加紧实沉闷的声音响起。
粗大的龟头顶开富有弹性的括约肌,然后被一条更加紧窄温热的甬道死死包裹住。
王总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插进了一块温热的极品羊羔肉里,四周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那种极致的压迫感和包裹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没有停顿,继续用力向前挺进。
鸡巴在狭窄的肠道里艰难但又顺滑地开拓着疆土。
而就在这时,秦雪体内被植入的“括约肌吞吐”和“肠道蠕动配合”程序被彻底激活了。
王总惊奇地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仿佛被一张拥有自主意识的嘴给含住了。
他每向前插入一分,肠道内的软肉就会主动地向后蠕动,为他让开道路;而当他稍微向后退出时,括约肌又会立刻收缩,像是在挽留他,不让他离开。
他甚至能感觉到,肠壁上的褶皱正在以一种奇妙的韵律不断地刮搔按摩着他的肉棒,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感。
“操……操!这……这是什么感觉……太他妈爽了!”王总语无伦次地叫喊着。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销魂的肛交,这感觉比干任何一个处女的嫩穴还要刺激一百倍!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强奸,而是在被一个最顶级最会伺候人的骚屁眼疯狂地榨取。
他彻底疯狂了。
他双手抓住秦雪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腰肢,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然后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
他的鸡巴在紧窄滑腻的肠道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润滑液,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捅穿。
他那两颗硕大的睾丸,随着他剧烈的动作狠狠地拍打在秦雪的臀缝之间,与屁股蛋子碰撞出“啪嗒、啪嗒、啪嗒”清脆而淫荡的声响。
秦雪的身体随着他毁灭性的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在金属地面上不断地滑动,划出一道道刺耳的“吱嘎”声,仿佛在为这场极致的淫乱演奏着最后的伴奏。
一旁刚刚才缓过一口气的刘总和张总,看着眼前这乎想象的一幕,听着王总那不似人声的爽叫,他们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如同被浇上了一桶汽油,轰然一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他们的鸡巴,在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下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更加坚挺灼热。
他们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疯狂的兽欲。他们已经不满足于轮流享用,他们要在这一刻同时占有这具完美的肉体!
“妈的,老子也要!”刘总第一个咆哮着扑了上去。
他从侧面冲过来,粗暴地掰开秦雪的一条大腿,扶着自己那根同样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肉棒,对准了那个还在不断向外流淌着精液的骚穴,想也不想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骚穴再次被填满。
前后两个洞口同时被巨大的异物贯穿,让秦雪的身体猛地一弓,仿佛一张被拉满的弓。
王总和刘总的鸡巴在她的体内,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他们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在抽插时传来的震动。
前后双龙!这还不是结束!
“还有我!别忘了老子!”张总嘶吼着,他从另一边扑了过来,他没有去抢占已经被占满的穴口,而是粗暴地揪住秦雪的头,强迫她在被两人从前后同时贯穿的状态下,将头艰难地扭向自己。
“张开你的骚嘴!给老子含住!”张总将自己那根硬得烫的鸡巴直接塞进了秦雪的嘴里。
在这一刻,这间密室里的淫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秦雪的身体被彻底完完全全地占有了。
她的后庭被王总的巨根在后面贯穿着,享受着肠道蠕动带来的极致快感。
她的前穴,被刘总的肉棒从侧面填满着,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而她的嘴巴,则被张总的鸡巴堵住,被迫进行着深喉的吞吐。
三根巨大的属于不同男人的肉棒,从三个不同的洞口同时插入了这具曾经高不可攀的身体。她的身体被拉伸、被贯穿、被填满到了物理的极限。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三种不同频率的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战场上杂乱的鼓点。
“啪啪啪”是刘总在操穴,“啪嗒啪嗒”是王总在干屁眼,而“咕叽咕叽”则是张总的鸡巴在秦雪喉咙里进出的水声。
除此之外,便是三个男人如同野兽般疯狂的喘息和嘶吼。
“操!要射了!一起!”王总先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冲动,他嘶吼着加快了在秦雪屁眼里抽插的度。
“啊!我也要!骚货!都被你们操射了!”刘总紧随其后,他死死抱住秦雪的大腿,对着她的子宫口起了最后的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