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觉得只是很疼的责罚,在步入青春期后,意味却迅地转变了。
可是此时,已经成为半步中学生的她,却还要主动向自己的同龄人姐姐撅起屁股,让她给自己施加这尊严尽失的、羞耻的体罚。
她曾经好多次抗议过,要求换一个形式,却都被姐姐回绝了。
“在悠理变得成熟之前,这种形式是不能变的哦。”
好吧。
比起被老登说教,被姐姐打屁股也不是不能接受。
更何况,她其实挺喜欢这样的形式姐姐很温柔,对“度”把握得很好,从来不会打得太重,事后也会好好为她护理小屁股。
趴在她的腿上时,可以肆无忌惮地贴近姐姐,感受她的温度;在巴掌落到屁股上的时候,无论哭喊地多大声,姐姐都会抚慰自己;在火辣辣的疼痛消逝后,姐妹间的情感反而更牢固了。
“(或许,假如没有这样的‘责罚’的话,我和姐姐的关系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好。)”
悠理把纯棉的内裤从裙子下褪出。
屏息凝神,沿着沙爬上了姐姐的膝盖,服服帖帖地将胯部和小腹安放在了她的膝上。
双乳轻轻摩擦着沙的布面,为胸前带来了一丝微妙的酥痒。
双手有些局促不安地放在眼前,静静等待姐姐的训导。
“请惩罚不听话的悠理吧。”
……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久远的,来自儿时的碎片。
就像走马灯一样,为什么在这时候想起这些了呢?
那时候,因为何子墨被姐姐打了一顿屁股;现在,她好像要被何子墨打屁股了。
说来也真是奇妙不论是多么高贵的大小姐,在屁股的疼痛下,都得狼狈地哭喊求饶。
她曾经因为嚣张跋扈而受到管教,可是她从来都知错不改;如今,长大成人后,她似乎又因为性格的原因,而沦为光着屁股挨罚的模样,重新迎接命运中注定的训诫与管教。
“(上次被姐姐打屁股,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三年前了吧,成人宴的前几天,那时候跟老登吵了一架……从六岁被打到十八岁,想想真是有够羞耻的呢……)”
对此,她其实也没有很反感——反正自己的癖好都被这个人知道了漏尿、寸止,打个屁股反而还算轻松的。
他的后宫团里也有两只好看的美女,自己不算太亏。
只是,她以前把何子墨看作死对头一样的存在,现在想想虽然很幼稚,但却也是生的事实。
有点尴尬。
“(我为什么会讨厌他?那个野种其实只是随便找的借口而已……)”
……让人奇怪的是,她想不出自己讨厌何子墨的理由。
他的出身不好,但这并不是他自己的过错。
尽管是个“泥腿子”,但反而对她们这样的“上层”不卑不亢——至少在茜看来,这是值得嘉奖的品质,自己应该对他有所好感才对。
过去的记忆已经模糊,第一次矛盾因何生早已沉入记忆之湖的湖底;过去的情感很久没有回顾,连她自己都不太理解了。
“唉……”
贞操带已经被解开了,将那早已湿漉漉的、泛着蜜液的缝隙暴露出来。
她正趴在枕头上,用双臂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纤细的腰肢将下身抬起,粉色的猫猫尾巴正不安地高举,而那圆润而白皙的臀瓣,正暴露在公寓的空气中,等待着第一条烙下的红印。
林月仪和艾希正坐在一边,准备欣赏这起大戏。
现在,只有茜一个人光着身子。
“(好羞耻……)”
“怎么?”
子墨拣出一只黑色的皮拍,在手上试了试。
“何子墨——你现在要是打了,以后可就得一直打了,我可是什么都给你看光了,要求你负责一点,总没问题吧?”
“嗯,那是当然,倒不如说,其他东西要不要也交给我呢?像是排尿权什么的。”
“那要看你能不能当个合格的主人!”
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茜像是猫咪哈气一样恶狠狠地说道。
“现在求饶认错的可是大小姐您啊,怎么还能这么嚣张呢?”
“哒”的一下,他轻轻地,把皮拍打在光屁股的臀峰上,留下了一道浅红色的印子。
“咕……”
茜低下头,小声嗫嚅道“十分抱歉……惹了子墨不快。请狠狠责罚茜的光屁股……”
话音落地之际,这位美少女特意挪了挪屁股,分开双腿支起下腹部,把臀部撅起到一个更高的位置。
何子墨没有回应,而是扶着下巴,默然地注视着少女恭谦卑微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