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院子距离司砚雪居住的地方不是特别远,大概要有个分钟。
“这院子的家里人去哪里了,怎么没有人来居住,看着还挺好的,只是外表破败了。”
柳家强叹口气,“这一家子本来过得挺好,一个猎户带着两个儿子过活,后来他儿子当兵去了,都牺牲了。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三年后,一个常年生存在山里的猎户,居然跌落陷阱没有爬上来,等我们现已经死了。”
“猎户掉入陷阱死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掉入哪里附近的陷阱?”
柳家强觉得她可能好奇,也多说了几句,“就是在靠近山中心的位置,我估计也是被毒蛇养到,他浑身都黢黑的,没有一点人的肤色。”
“是不是他去世在两三年前?”
柳家强很疑惑,“你怎么知道,就是两年前,也是物是人非,两年房子就变成这样稀碎,你们住一住还有点人气,可以保住几年。”
司砚雪大概猜出来是什么意思,这狗东西果然出来害人了。
估计猎户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才会被杀人灭口,身上颜色也不是什么毒蛇咬的,估计是神经毒素。
外公和高志康身上不就是这样的情况,看来他们早就研制出来,并且在人体进行实验。
“二哥,你觉得这房子如何,合适就租一年的,我觉得后院就当做你们的柴火房,杂物房,其他都挺合适。”
云嵊从兜里掏出钱来,“柳叔,这里是一百块,尽量在十月初修缮好,到时候很多人来这里,又要出乱子。”
柳家强也知道这道理,“知青院房子目前都被人住着,让人搬都不合适,整天矛盾不断,远离一点也是有好处。”
他们签下了文书,就算定下了这套房子。
他们两个回去拿家伙,准备上山就看到陈亚茹,眼神往云嵊的身上瞄去,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陈知青,你挡路了。”
陈亚茹微微一笑,无时无刻都在释放自己的魅力:“司同志探亲回来了,我们都以为你会留在军营,毕竟那里多舒坦,不愁吃喝。”
司砚雪讥笑出声,“那肯定很自在,但我这老父亲都回来了,我这不也得跟着回来,不然多不合适。”
“陈知青貌似很关注我的动向,是我身上有你所图吗?还是我欠你钱了,总觉得你对我多加关注。”
陈亚茹有点尴尬,自己的动作那么明显吗?
不可能,她根本就没有故意询问过。
她看向云嵊眼底带着泪水,这就开始表演,真是说来就来,不愧是专门培养出来的。
“你误会了,我就是觉得司家够惨,你不应该再跟他们生出嫌隙,毕竟是你的亲人。
华国人都说打断骨头连着筋,这样别人对你的印象不好,你也很难说亲的。”
听听,谁会说华国人都说这样的调调,一般本土人都是这样开头的,我们老话说了这人真是骨子里带着鬼子味道。
“陈知青,你是不是管的太宽,我断亲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