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梅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本能地感受到了危机。
即便浑身燥热,意识混乱,可身为人母,身为医仙的骨子里,那份深埋的羞耻与贞洁,让她最后的尊严像濒死前的火花般猛地迸。
然而,她的反抗却如同螳臂当车。
叶雪枫已然解开了腰带,宽大的袍服向两边微微拉开,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便将那早已雄起多时、将内裤顶得鼓囊囊的庞然大物,毫无遮掩地、狠狠地暴露在了花玉梅的面前。
伴随着布料摩擦的轻微声响,一根粗壮狰狞、如同婴儿胳膊大小的巨大肉棒,带着其上布满的道道青筋,弹跳而出,赫然呈现在了花玉梅的眼前!
那龟头圆润饱满,此刻正因为血液的充盈而胀大饱满,其下巨大的冠状沟,如同城墙般将龟头与粗大的棒身分隔开来。
而更令人惊骇的是,那两颗桃子大小的卵蛋,正沉甸甸地挂在根部,微微晃动着,宣告着它主人惊人的雄性力量。
“……啊!”
如此巨物,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医仙,也从未见过。那仿佛能将人彻底撑裂的尺寸,让花玉梅最后一丝强撑的尊严,在这一刻崩塌。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惊骇,迅转化为深深的厌恶与耻辱。那张潮红的脸上,涌上了一股近乎是绝望的苍白。
“你……你畜生!”她颤声骂道,又将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死死地闭上,仿佛这样就能隔绝眼前这令人作呕的一切。
“我……我已有家室,请你……请你自重!”
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那是在药力与绝望的双重压迫下,从心底最深处出的、最虚弱的哀求。
花玉梅全身都在轻微地蜷缩着,努力想要躲开那根狰狞的肉棒在空气中仿佛灼热的压迫。
可身体深处那股愈烧灼的燥热,却又像无数毒虫般啃噬着她的意志,让她连拒绝都显得那般无力,那般委屈。
叶雪枫摊开手,在她一旁躺下道“哎呀,看来姐姐还是心系爱人,自珍自爱呢,好吧,我就不做那个恶人了,先睡一觉咯。”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毫无动静,但那狰狞的长肉棒仍直挺挺立着。
花玉梅一时之间有点懵,这句话的意思是……他要把自己晾在这里,任由这身不如死的烈性淫毒,将自己活活烧成一具只有欲望的空壳吗?
她紧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因为恐惧而微微颤动。
她能感觉到身边的床榻微微一沉,一股带着少年人独有阳刚气息的热源,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毫无防备地躺在了她的身侧。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房间里死一般地寂静,只有她自己愈粗重、压抑不住的媚喘声,以及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那该死的淫毒,像是失去了束缚的野兽,仍在她体内更加疯狂地横冲直撞。
一股难以形容的燥热与空虚,从她的小腹深处,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攀爬向她的四肢百骸。
那股钻心蚀骨的瘙痒,让她恨不得将什么东西狠狠地塞进去,用力地、粗暴地摩擦、搅动,才能得到一丝一毫的缓解。
“……嗯……唔……”
花玉梅无意识地扭动着自己雌熟的身体,双腿早已不受控制地相互厮磨起来。
丝滑的袜子与裙衫摩擦着,出“沙沙”的声响,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早已被淫水浸透,变得一片湿滑泥泞。
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想到了回春堂里那些尊敬地称呼她为“医仙”的病患与伙计……身为医者,身为人妻,身为人母的尊严与羞耻心,在她脑海中疯狂地尖叫,让她死死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可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方才惊鸿一瞥下,那根狰狞可怖的巨大肉棒。
那是一切羞辱的源头,却……似乎也是此刻,唯一能解救她的……良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一个世纪。
那股深入骨髓的瘙痒终于战胜了理智。
花玉梅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地将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濡湿的眼眸,掀开了一道细细的缝。
她小心翼翼地朝着身侧看去。
少年真的像是睡着了,呼吸平稳,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天真无害。
然而,他的下半身……
那根巨大的肉棒,并没有因为他的”睡去”而有丝毫的疲软,就这么直挺挺地青筋毕露,指向天际。
在昏暗的烛光下,龟头顶端,甚至还隐隐闪烁着一丝晶莹的前列腺液。
它就像一座沉默的山峰,一座散着致命诱惑的魔山。
花玉梅的呼吸,在看到肉棒的一瞬间,彻底停滞了。
“……咕咚。”
她听到自己喉间传来一声清晰的、吞咽唾液的声音。
完了。
当这个念头浮现时,她的身体,已经先于她的意志,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一直紧紧并拢、相互摩擦以寻求慰藉的丰腴双腿,竟不受控制地向两边打开了一丝缝隙,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
叶雪枫依旧闭着眼睛,轻声道“姐姐我已经睡着了,就算是有什么仙子坐上来也不会惊醒哦。”接着,他还故作打鼾…
不会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