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两人的位置便彻底颠倒。
方才还骑在他身上承欢的花魁,此刻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在了那片被尿液浸湿的锦被上,而那根自始至终未曾退出的狰狞巨物,也因为体位的变换,在她体内完成了一次更加深入的顶弄。
“啊……嗯?!”
不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回过神,叶雪枫已经分开了她两条微微颤抖的丰腴肉腿并拢起来,将它们轻松地同时扛上了自己的左侧肩膀。
这个姿势,让那原本紧致的菊穴,此刻已被撑成了肉棒的形状,粉嫩的穴肉微微外翻箍住棒身,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而翕动着,不断向外冒着晶莹的肠液。
叶雪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恶魔般的笑意,“姐姐你看,你的肉屁股,现在只会说‘我还要’了。”
话音未落,他扶着自己那根连接着两人身体的巨根,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挞伐。
然而,这并非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他的动作出奇地缓慢,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每一次抽出,都慢条斯理,让那布满青筋的巨大头部缓缓刮过她最敏感的肠壁;而每一次顶入,又都坚定不移,精准地、研磨般地顶向她最深处的销魂秘境。
“噗嗤……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清晰可闻。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锦娘感觉自己不像是在被一个粗暴的客人侵犯,反而像是在被一位技艺最高的医师,用最神奇的药杵,一下、一下地,为她调理着身体里最隐秘的顽疾。
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按压在她从未被触及过的快感点上。
那是一种从身体最深处升起的、酥麻入骨的、纯粹的欢愉。
之前的痛楚、羞耻、恐惧,在这极致的、被服侍般的快感面前,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哦……哦齁齁齁齁……好……好舒服……小官人……奴家的屁股……要、要化掉了啊啊啊?~!”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丰腴的腰肢主动挺送,肥美的臀瓣也极力地瘫软开,仿佛是在邀请那根巨物,来得更深、更猛烈一些……
那而接下来的两日,对于锦娘而言,仿佛一场漫长的,浸泡在欲望浊流中的梦。
醉月楼的顶楼,自此门户紧闭,谢绝了一切来客。房间里日夜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熏香、汗水以及雄性精液的淫靡气味。
锦娘几乎是被榨干了。
她记不清自己被那个俊美的少年魔鬼抱在怀里,按在桌上,扛在肩上,用多少种匪夷所思的姿势,从她那经验浅淡的后庭,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抽插。
她只知道,每当她以为自己会被活活肏得爽昏过去的时候,少年总会渡来一口精纯的真气,或是喂下一粒不知名的丹药,让她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体力,然后迎接下一轮更加狂野的侵犯。
而她的身体,也生了惊人的变化。
第三日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这间狼藉的卧房时,锦娘从酸软的昏睡中幽幽醒来。
她赤裸着丰腴的身体,侧躺在床上。
被褥早已被两人交合时产生的各种体液弄得一塌糊涂,黏腻不堪。
她稍稍一动,便感觉身后某个已经变得无比熟悉的穴口,流出了一小股黏稠温热的液体。
那是昨夜最后一次交欢时,少年射在她肠道最深处的巨量精浆。
“嗯……”
这股熟悉的、带着男人气息的暖流,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让她的小腹一阵酥麻,屁穴的媚肉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
这两日下来,她那原本只知排泄的菊穴,早已被少年的巨物肏干得彻底熟透了。
它已经适应了被撑满、被贯穿、被当成另一个销魂穴使用的感觉。
它甚至学会了如何在抽插中主动吮吸,如何在射精时努力绞紧,以换取主人更深、更用力的撞击。
锦娘缓缓地从床上坐起,看到叶雪枫已经穿戴整齐,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似乎在眺望着远方清玄寺的方向。
看着少年那清瘦却又蕴含着恐怖力量的背影,锦娘的心中,再也没有了半分恐惧和抗拒,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征服后,近乎于崇拜的依恋。
她悄无声息地爬过去跪趴到床边,丰满肥硕的臀瓣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撅起,那被蹂躏了两天两夜、早已食髓知味的媚菊,便正对着少年。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这种最卑微、也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看到这幅画面,叶雪枫又兴致勃勃地解开了刚穿好的裤子道“锦娘你这是上瘾了?”
她缓缓回头,那张冶艳的脸上再无半分羞耻,水汪汪的杏眼像是会说话一般,痴痴地望着少年重新解开裤子,看着那根在过去两天里,将她的身体与尊严彻底捣碎、又重新塑造成淫荡形状的狰狞巨物,再一次昂挺立。
“嘿嘿,最后一,保证喂饱你,来咯。”
叶雪枫笑了笑,也不多言,迈步走到床边。
他没有丝毫怜惜,一手按住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扶着自己肉棒,对准了贪婪翕动着的湿润媚菊穴口,没有半分犹豫地,狠狠地贯穿而入。
“噗嗤!”
一声粘腻的闷响,巨物瞬间没柄而入,直接顶到了她肠道的最深处。
“齁哦哦哦哦哦?~!进来……进来了啊啊啊?~!主人的……大肉棒?!”
锦娘出一声欢愉的尖叫,整个上半身都因为这狂暴的冲击而深深地陷进了凌乱的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