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尧看一眼对面低头玩手机的oga,思忖少时把红包还给霍文颂,“谢谢,但我私下擅自收红包说不清楚。”
霍文颂攥着红包失落道:“那你和哥哥办婚礼,爸爸还能出席吗?”
“霍哥应该会邀请所有人。”
离开赵家,虞尧和霍莛渊说了这事,霍莛渊沉默片刻,倾身吻了吻虞尧,“尧尧懂我。”
虞尧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说:“如果你哪天改变主意,一定要告诉我,我和你一起面对。”
“好。”霍莛渊捏着虞尧的下巴亲吻,一吻吻了半天,抵达霍家时两人的嘴巴仍微微红肿。
在霍家虞尧又收了一波压岁钱,孩子王似的和小侄子侄女在庭院放烟花,檐下伫立三代人,其乐融融望着他们。
年轻一辈娱乐活动多样,结婚的热衷打牌,堂哥把虞尧叫上桌凑热闹,原本念及他年纪小估计不会玩想放水,霍莛渊却说捂好你们的钱包。
堂哥婶婶们一听来劲,玩到凌晨三点才意犹未尽结束,棋逢对手输赢不重要,相约第二天继续。
霍莛渊从头到尾陪在虞尧身边,摸摸他眼皮耷拉的脸:“背你回去?”
虞尧打了个哈欠,往他背上爬,下巴一沾肩膀倦意汹涌袭来,他搂紧霍莛渊,嘴唇贴着耳朵梦呓:“老大,我第一次和这么多人过年。”
“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我们生命的终点。”
“好。”
大年初一走亲拜友,虞尧没怎么跟霍莛渊去,毕竟关系尚未公开,人多眼杂,万一谁发到网上就不好了,剧还没播完呢。
他留在霍家陪霍老爷子,聊天时听珍姨谈及霍老爷子每晚都在认真追剧,惊讶之余又有点触动。
讲道理这部戏不太符合老年人的口味,老爷子能看下去,全然因为这是他第一部主扛戏,如果奶奶在,大概也会这样,爱是共通的。
下午散步遇到霍老爷子的朋友,问起虞尧,霍老爷子回是莛渊的对象,随即用状似随便实则炫耀的口吻说,很乖的小孩,最近播的那个戏看了没,小孩演的很不错。
那人打量虞尧,beta啊?
霍老爷子嫌弃,beta怎么了,不要这么封建。
你不介意啊?
我介意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儿孙我享福,两只脚都迈进棺材,就差身板一躺,管那么多,莛渊有伴我就放心了。
还是你看得开。
两位老小孩你一言我一语唠嗑,虞尧默不作声,心里既想笑又感叹,霍哥的家人真好。
年后没几日又到霍莛渊的易感期,不巧剧热播中,有不得不配合的宣传活动,一场主创团队的连麦直播,其他人个个居家穿着随意,唯独虞尧带口罩穿高领毛衣,捂得严严实实。
弹幕都在问怎么回事,导演帮大家问了,虞尧眼睛飞速往对面瞟一眼,清清嗓子解释,感冒了。